瞧著朱竹清右臂上的鮮血順著指尖一滴一滴地滑落,地上頓時宛如寒冬中的梅花綻放。只是它是鮮紅色的,看上去更為鮮豔。
來人歪著嘴,用極具嘲諷的語調說道:“新生黑馬也不過如此。”
朱竹清根本不在意手臂上的傷勢,反而冷靜地可怕,一雙冷冰冰的眼眸死死盯著來人。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這就是生存法則。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發生如此炸裂之事,整個新生宿舍區竟無一人察覺,朱竹清不經苦笑一聲。
這一切就像是安排好的一樣,朱竹清緩緩握緊拳頭,內心深處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
正當來人準備再次攻擊朱竹清之時,一支長槍從天而降目標直指襲擊朱竹清的那人。
隨著地面泥土翻滾,人未到聲先到,柔美的聲音透著陣陣寒意。
“滾!”
來人被長槍的衝擊波震飛了出去,摔在地上,爬起身吐出口中的泥土,他明白根本不是對手,只好灰溜溜地離開。
朱竹清也明白,若以剛才長槍的威勢和它的突然性,真的想要對方的命簡直輕而易舉。
看起來幫自己的人並不想殺了對方,朱竹清緩緩扭頭,便瞧見楊芸神色嚴肅地走了過來。
快步走到朱竹清的身邊,看到朱竹清右臂上的傷勢,眉頭微皺。
拉著朱竹清快速離開,朱竹清任由楊芸拉著,很快來到楊芸的住所。
楊芸小心翼翼地替朱竹清處理好傷口,又將兩個瓶子遞給朱竹清。
處理完一切,楊芸依舊是一副嚴肅且眸子裡帶著幾分憤怒。
“今日你若有事,我會毫不留情地將他當場擊殺。”
面對楊芸霸氣外漏,朱竹清心頭一陣暖意,有一個護犢子的老師在,總比自己孤身一人好。
楊芸迴轉身,看著朱竹清的模樣,又嘆息一聲。
兩人四目相對,楊芸似乎在等待朱竹清給她一個答案,可朱竹清並不願讓楊芸牽連其中,畢竟這也算家事,只能自己來處理。
朱竹清朝著楊芸深深鞠了一躬,輕語道:“謝謝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