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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放學了……”陳戒伸了一個懶腰。
“複習得怎麼樣了?”高格立問。
“這幾天在看物理,化學還沒開始複習呢,有點懸。”陳戒回道。
“有點懸?”高格立一臉疑問,“再懸還能懸到哪去?”
“也許下學期就不在這個班了。”陳戒苦笑道。
高格立眯他一眼道:“你們這些凡爾賽,我才不信呢。”
此時班裡的學生已經直得差不多了,陳戒見周圍沒人,便說:“學那東西還是挺分心的,做事情還是制心一處的好。”
“知足吧,至少你賺到錢了,多少人學了好多年也沒見個起色。”
“你呢?”陳戒問,“你複習得怎麼樣了?”
“還行吧。”高格立拎起書包,“最近我爸媽打冷戰,雖然氣氛有點怪異,不過家裡倒是安靜了不少,挺適合看書的。”
“打冷戰?因為啥?”
“也不怕你知道,還是上次車禍的事,我爸說不清和魯淼的關係,我媽有些生氣,其實我也生氣,但是這個節骨眼我不能拱火,所以只能保持沉默。”
……
“魯淼啊……”
此時陳戒已經到家,晚飯的時候,他和陳國剛閒聊,說起了高格立的遭遇。
“你明天跟高格立解釋下吧,你高叔叔有他的難處。”陳國剛說完,便把之前和高致勳在醫院樓道里的對話轉述了一遍。
“原來還有這層關係。”陳戒點點頭,“那我明天找機會跟他說下,這種事還是挺影響家庭和諧的。”
“每個人都有苦衷,但不是所有苦衷都能跟人說,誤會,都是資訊不對稱造成的。”
“您和媽最近咋樣了?”陳戒突然想到了自己這個家。
“你指的是哪方面?”
“重新歸建的事。”陳戒過了十年安安靜靜的生活,現在,他想要一些煙火氣了,一家人,還是在一起熱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