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封信就是那小子寫的?”
“你們真是老糊塗了,如果不是瓶兒那丫頭的心上人寫的,她會這麼慌張?你沒看她臉都紅透了,老魏,我說的沒錯吧?”
魏徵點了點頭算是預設了這個說法,幾個老頭頓時笑的眉毛都直了,他們都是看著瓶兒長大的,對於瓶兒找到如意郎君這件事是發自心底的高興,但人一多,總有潑冷水的。
其中又一個老頭,他叫呂無蹤,是呂瓶兒母親的孃家人,呂瓶兒的假姓就是用的母親的姓,她真實的姓是燕。
呂無蹤說道:“先別忙著高興,你們誰見過那小子嗎,咱們幾個老傢伙怎麼也要給瓶兒把把關吶。”
“嗯,言之有理。”
“那小子叫什麼咱們都不知道,這上哪找去啊。”
魏徵想了一下,說道:“把環兒那丫頭叫來,她應該知道些什麼。”
沒了燕北山的約束,幾個老頭你一嘴我一句的搞著事情....
呂瓶兒哪裡會想到這幾個叔伯竟然這麼無聊,她一路低著頭回到了房間裡,門一關,眼中頓時冒出了熊熊烈火,她現在恨不得飛到尚閣的身邊把這個傢伙一頓胖揍,但現在人多眼雜,還是等晚上吧,就姑且讓那個混蛋多‘活’幾個時辰!
對於那封讓她出盡洋相的信,呂瓶兒抓起來就想燒了,但怕耽擱了正事,終是耐著性子拆開看了起來。
“瓶兒,我會想你的,我馬上就要動身前往塞外,你那邊抓緊給我安排幾個病患,我要一併帶走,如果事情進展順利的話,回來後我就會返回清水鎮,勿念。”
還勿念,念你個大頭鬼呀!
氣歸氣,鬧歸鬧,呂瓶兒還是按照尚閣的要求給他準備了幾個病患。
時間來到了晚上,呂瓶兒的房間裡悄無聲息的竄出了一道淺顯的影子,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有東西略過,她徑直往尚閣留宿的客棧而去,呂瓶兒不知道,在她離開組織後沒一會兒,幾個老頭就鬼鬼祟祟的也出來了,他們的目的同樣是尚閣所在的那個客棧........
客棧裡,尚閣站在窗邊,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對這一次遠行充滿了憧憬,他即將踏足的是另一片土地,據說那裡非常的貧瘠,也不知道會不會有食人族,尚閣這個旅遊愛好者對此一陣幻想,他還想過那封寫給呂瓶兒的信,也不知道她看到後會有怎樣的反應,會不會對即將離開的自己不捨呢?
答案在呂瓶兒到來的第一時間就已見了分曉。
一道陰影從身邊劃過,伴隨著令人陶醉的香風,尚閣故作瀟灑的回過頭,支在窗邊,他故作惆悵道:“我就知道你今天肯定會來見我的,瓶兒,天下無不散之宴席,這次的短暫離別雖然讓人難受、不捨,但請你記住,這些讓人不適的情緒都會在下一次的重逢化為翻倍的喜悅,你.....”
呂瓶兒聽不下去了,她一腳踹在尚閣的胸膛,把這噁心人的混蛋給踹飛到了床上,同時她也不顧及形象了,飛身而上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我讓你胡說八道!讓你亂寫東西!你可知道我今天經歷了什麼!!”
每一句的質問都伴隨著一計重擊,尚閣像一條鹹魚一樣被壓在床上任人宰割,他痛呼道:“別..嘶....我怎麼招惹你了,你瘋了!”
呂瓶兒聽到他還在那嘴硬,氣的她又是一陣更加猛烈的攻擊。
“啊!別別...我錯了..錯了!嘶!!”
“女俠饒命啊,你..你再打下去我就掛了!”
‘嘭’的一聲,尚閣重重的撞到了牆面上,自己吃痛之下拱成了一個蝦米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