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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身行四海 (1 / 5)

冬日的陽光自然是沐浴人心的,但也只不過是那須臾的沁人心脾,只要微風稍拂,便冷得瑟瑟發抖。房裡也只需要一張單薄樸素的被褥落在地上,也雜亂無章的緊。白小戮顫抖著身軀抱著柳清蓮,卻還在呼呼大睡。

天兒冷,柳清蓮踢被子,他卻是毫無辦法。這睡夢中放縱自我的脾性也不知從何而來,在堂皇之地深在十八來年,想也孤獨,或許夢裡的山川河流,繁花似錦,更能深入人心,踢踢被子,白小戮想著又有何妨?她愛怎麼踢就怎麼踢吧。

寒天凍地不輸去年,卻未曾飄起零星雪花,枯枝敗葉中也只有那些屹立不倒的梅花佚麗生輝。白小戮抱得更緊實了些。柳清蓮感到不適,掀開沉重的眼簾,眼前朦朦朧朧的美人兒漸漸清晰,又是那百看不厭的精緻小巧的面孔和刀削般俊俏的臉龐,潤紅的臉頰在明亮寬敞的房中被光芒暈染上一道誘人的溼暈,似乎能掐出水來一般剔透玲瓏。

白小戮越長越像柳清蓮了,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夫妻相,但也保留原本暴戾犀利的輪廓,竟是說不出的獨特美感。

“越長越妖了呢······”柳清蓮輕聲嘀咕著。

輕輕扒開白小戮的手,斂息凝神的下了床,小心翼翼的撿起被子給他蓋上。電腦旁還有半杯昨夜未喝完的酒,順手飲完這半觴酒。

入唇微甜,入喉辛辣,在凜冽寒冬中添了分溫熱,入腹舒適,在胸腔湧起暖潮,慢慢消散。

蹲在床邊託著腮淡笑著,一臉寵溺的望著白小戮,雖是寒冬,卻滿面春光,笑逐顏開,此時此刻良辰美景下痴望臥榻佳人也便心滿意足了。

白小戮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驀地大驚,直坐起身子靠到牆上。柳清蓮微微上揚的嘴角立馬緩平了下來,有些生氣的說道:“醒了趕緊起床吧。昨晚讓你受苦了。”

白小戮受驚之餘惱羞成怒,怒吼道:“少兔死狐悲了,你怎麼這麼猥瑣?”

柳清蓮沒有起身,只是託著腮歪頭微微挑眉,略帶撩撥柔聲道:“只對你猥瑣,我的籠子裡可不會出現其他小貓貓的。”

這老掉牙的情話在她嘴裡倒是顯得清新脫俗。白小戮吃慣了這殷勤的套餐,食髓知味,無法自拔。殷勤曖昧之後自然少不了盛極轉衰的戲碼,這也是人之常情,白小戮對此深有體會,內心一陣貪笑之後救愁眉苦臉起來。這個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男人早已被朝夕相處的柳清蓮瞭如指掌了。

但這次······

她偏不按常理出牌,淡然說道:“下樓吃飯吧。”

白小戮一臉狐疑的望著柳清蓮,白眸飽含恐懼,額頭早已汗如雨下,看著眼前這個如同笑裡藏刀的女人,顫抖著身子,戰戰兢兢地說道:“你······要來就來······別······別······”別什麼?對於柳清蓮他又說不出什麼話來了,只得顯得委屈巴巴的瞪著眼前這個神鬼莫測的女人。內心愈發驚慌失措。

看著一臉驚恐睜圓鳳目瞪著自己白小戮何等可愛,柳清蓮有些於心不忍了,皺著眉頭說道:“既然你這麼想來,我也可以勉為其難讓你美夢成真的。”

白小戮恐及而怒,咬牙切齒,聲色冷厲道:“柳清蓮,你要來就來,別說得那麼悅耳。”

柳清蓮沒好氣的吐了吐舌頭說道:“姐偏不來。”

白小戮汗毛戰慄顫抖的身子驀地愣在那兒,一頭霧水的望著她。

柳清蓮有些失落的苦訴道:“我在你眼裡,永遠像窯子裡的閉月羞花一樣,妖豔,獻媚。似乎對那種事早已輕車熟路了是吧。”白小戮抬眉剛想解釋,柳清蓮又繼續說道:“而我只要你記住,我永永遠遠都只愛你一人,雖然偶爾抽抽菸,酗酗酒,但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而且,我第一次可是獻給你了的,別的男人,呵!話說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

白小戮啞口無言,垂頭低眸不敢去望柳清蓮,煎熬了許久才低聲啐出:“對不起。”

柳清蓮捂著額頭嘆了口氣語氣平淡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你要說多久啊······”

白小戮緘默不語。

柳清蓮繼續說道:“白小戮啊白小戮,你的疑心病太重了,那些年沒見著的日子,把我當什麼了?娼女,浪蕩人?”

他似乎看到眼前這個原本天真爛漫的女孩如今噙著淚水,將滿腔委屈盡數發洩,看到她與不知多少年前的女孩沒日沒夜操勞負累忙得不可開交的身影漸漸重合,頓時覺得她好辛苦,好讓人心疼,好委屈。

柳清蓮也不想他這樣傷春悲秋愁眉苦臉的,搞不好傷心欲絕之際又想著跳樓去了,就轉移話題說道:“我活那麼大,沒想到到了五十多歲才破處,快六十了才生娃,你說是不是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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