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如寧然，怎麼可能猜不到那些人的下場？
寧然默了默，問道：“那……那批文物的下落，兩位前輩知道嗎？”
白居德和易榮國搖頭。
白居德道：“你目前參與的是研究銀鐲的專案，和我們之前做的實驗都不同。那些實驗裡，實驗結束，一旦沒有在實驗物上面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聯盟會立即處理掉。而我們也只是負責進行研究，並不知道聯盟如何處理那些實驗物。”
易榮國跟著點頭道：“沒錯。關於這個，我們確實不知道。”
寧然神情凝重了些。
關於醫藥局失蹤的那些人，找到的希望已經不大了，他們連活著都不大可能。
而關於那些文物的下落……目前看來，她還是隻能從霍臣這裡下手。
寧然轉身過身去，將手裡的資料放下，“我知道了，謝謝前輩能告訴我這些。”
白居德嘆道：“你不用這麼說。我們也是華國人，說出這些是應該的。其實，這些年裡，我們一直在等著有人查當年的513失蹤大案，只是一直沒等到。而且，我們被困在這裡，與外界也取不到聯絡，聯盟嚴格把控我們的行蹤，更是沒機會聯絡外面人，也沒辦法聯絡華國。”
“不止如此，”易榮國冷哼一聲，憤憤道：“說是聘請我們一起研究，但那些外國人根本看不上作為華國人的我們。專案中真正核心重要的地方，我們根本接觸不到。他們自始至終，就沒把我們當過自己人。要不是我們這兩個老東西還有點用，只怕早就被殺了。”
這話令寧然皺眉。
她上輩子在聯盟待過，自然清楚聯盟對於華國人有多麼看不起。
最開始的時候，她也吃了不少苦頭。
寧然就認真的看著白居德與易榮國，鄭重道：“兩位前輩放心，華國從來沒有忘記過你們，即使是現在這種情況，華國也依舊在堅持找你們的下落。”
“寧然，你不用騙我們。”
白居德神情凝重，“華國的情況，我們這些當事人還不清楚嗎？當年，就是因為華國高層有內奸，聯盟人才能闖進醫藥局。只要那個內奸還存在一日，513文物失蹤大案就不可能重見天日。”
寧然一驚，“兩位前輩知道這個？”
易榮國道：“沒錯。我們好歹也是活過大半輩子的人了，難道還看不清楚嗎？”
寧然擰眉問：“那兩位知道那個內奸是誰嗎？”
白居德與易榮國搖頭。
他們就是因為不知道真正的幕後黑手，所以一直放不下。
易榮國又突然問：“寧然，你應該不止是國防大的學生吧？”
寧然一愣。
對上白居德和易榮國的視線，她遲疑了下，點頭：“對。我……還是三組的人。”
這麼說也沒毛病。
三組是她父親的，她是她父親的女兒，那麼，她也算三組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