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寧然在，顧季沉就動了點私心。
上級只當是給他放了個不算假的假期罷了。
“況且，”顧季沉神情微微有些變化，眼神深了深，“你在這裡，我不放心。”
“有……”
寧然下意識想說，有什麼不放心的。
但對上顧季沉的眼神，寧然似乎明白了顧季沉想說什麼，臉色微紅，閉上了嘴，不給顧季沉說出來的機會。
顧季沉低低笑了聲。
旁邊的莫度：“……”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特別想出去，給他們騰出個空來。
莫度抹了把臉，嘴巴張了又張，最後只憋出來一句，“寧然，我還是要說你一句，你現在還是學生，要好好學習，以學習為主，不能讓旁……旁的人，旁的事，影響了你的學習生活。你是中考狀元，要是有退步，你想想，對得起你考進來的這個成績嗎？”
莫度作為班主任說這些話，顧季沉就不好插話了，耐心的等莫度都說完。
寧然點點頭，“我明白。”
梁正英也是這麼跟她說的。
莫度有些憋屈，心說你不明白，哪裡都不明白。
他礙於顧季沉還在這兒，最終還是把話憋了回去，直耳提面命，語重心長的給寧然普及了一番學習有多麼多麼重要、前途有多麼多麼光明重要，要一心向前積極努力的思想道德教育。
聽得顧季沉額角青筋直跳。
當他面拐著彎兒的勸寧然不要將心思放在他身上，當他聽不出來的嗎？
寧然見顧季沉臉色都黑了，有點想笑。
莫度是關心她，她不好拂了莫度的面子。
最後還是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在外面等待已久的周教官實在忍不住進來了。
期期艾艾的道：“團長，部隊那邊傳來些訊息，需要您過去親自處理。”
至於院士班的軍訓，早已經有別的教官過去暫代顧季沉。
顧季沉看他一眼，點點頭，“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