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度：“……”
莫度一言難盡的看著寧然和顧季沉，第一次覺得……這兩人挺苟的。
他真的很想問一問，他們是不是真的意識不到他也在。
但兩人既然是正當的戀愛關係，莫度也不好說什麼，尤其是他管不了這位大佬的事情。
可莫度還是板著臉提醒道：“寧然，我希望你能跟你的家裡人……”
他話沒說完，寧然就自然而然道：“我家裡人知道。”
莫度：“？？？”
合著這還是家裡人認證過的關係？
莫度徹底懵了。
所以寧然和顧季沉以前真的認識挺久，還熟悉到家裡人都知道的程度了？
等等，那之前校長他們說，依這位大人物的身份，本是不用屈尊降貴到區區一個高中軍訓來當軍訓教官，但這位偏偏就是來了，難不成是因為……
就像是看透了莫度在想什麼，顧季沉瞥他一眼，慢條斯理道：“我來這裡當軍訓官，是為了寧然。”
如果不是寧然在這裡，區區一個地方省城的學校，的確入不了顧季沉的眼，顧季沉更是不會來當一個浪費時間的軍訓教官。
寧然一愣，疑惑道：“顧大哥，你來不是上級命令，負責軍訓的嗎？”
顧季沉聽見，失笑望著寧然，抬手屈指敲敲她的額頭。
“你真當我那麼閒？還是區區一個學校就能請的動我？”
莫度嘴角直抽搐：“……”
他懷疑三中被鄙視了，但他沒有證據。
寧然“啊”了一聲，呆呆的看著顧季沉，有點懵。
“那……那你這麼來了，部隊那邊不會有問題嗎？司令不會生氣嗎？”
顧季沉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溫聲道：“無礙，我心裡有數。”
“可……”
“寧然，”顧季沉輕聲叫了下，溫柔道：“你不用有心理負擔。我每次出完任務，其實都有幾天的假期。正好最近，我沒有要緊的事，就來了。而且，學生的軍訓，上級其實也是挺重視的。我這不算以公濟私。”
只是，軍訓這種小事，是萬萬不值當顧季沉來出面的，以往只需要部隊裡一些退居二線的老兵，最高也不過是個連長才會偶爾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