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真正的對手,實力旗鼓相當,能力不分上下。
寧然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意外卻是……
謝明初注意到寧然的目光,感覺不太對勁,頓時瞪大了雙眼:“你該不會覺得我和你會是對手吧?”
“……當然不是。”
謝明初懷疑的看著她:“那你是什麼眼神?”
寧然微微皺眉,只是下意識的問道:“傅容庭為什麼會走文職?按理說,既然他和顧大哥實力相當,那他應該和顧大哥一樣,也是入武職才對。”
謝明初被寧然問的猝不及防。
她愣了下,才說:“我不知道。”
但沒過一會兒,謝明初又說:“其實以前我也問過他,但他那時候只是看著我,告訴我別好奇太多。可是,你別看傅容庭是文職,但他的身手不亞於顧閻王,連我,在他手裡都撐不過五招,還是在他讓著我的情況下。”
寧然一驚,倒吸一口涼氣。
她知道顧季沉的身手是什麼水平。
從前無根山那天晚上,就算顧季沉深受重傷,瀕臨昏迷,她也沒在顧季沉手裡撐過一招去。
可傅容庭竟然和顧季沉一樣。
這令寧然更加疑惑。
這樣的人,會甘願做一個文職?
謝明初神情有些黯然。
她對傅容庭有很多好奇,但他一個字都不願與她多說,一直與她保持著距離,客氣又冷淡,彷彿她只是一個無關緊要之人,連給她瞭解他的機會都不願意。
哪怕他們已經……有了那樣親密的關係,儘管這關係來的並不怎麼光明正大,他對她依然疏離而平淡,仿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謝明初有自己的驕傲。
可她的驕傲在他面前,一直潰不成軍。
寧然實在沒想出來個所以然來,只好略過這個話題,“那等出去以後,我問問顧大哥,現在我們先過了訓練再說。”
不知為何,寧然總覺得,知道的越多,就好像越陷入一個漩渦,一切都充滿疑惑。
謝明初勉強點點頭,收拾好心情,對寧然道:“你先回去。我把衣服洗完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