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完早飯,將幾個人送走,習烈不忘記往車上扔一大袋子吃的,扒著車門告訴吳雪豔:“給你買的,雪豔,別捨不得吃啊!”
這人說話的語氣特別欠。
要不是張師傅及時開車離開,冷向北就要跟人翻臉了。
傅應劭站到習烈身邊,看著越來越遠的車,問道:“你就不怕冷向北將那袋吃的扔出來?”
“放心吧,不會的,那人那麼摳,這會兒肯定在想不吃白不吃呢。”
傅應劭想想也是,要是能捨得扔出來,那就不是冷向北了。
“再說了,我們兩個又不是什麼深仇大恨。不過其實他要是能真的扔出來反倒是好事了。”
“嗯?”
“那代表他對吳雪豔已經有了特別濃烈的獨佔欲,離挑明瞭不遠了。”
傅應劭聽了這話認真反思自己:“我是不是應該將腳踏車還給你?”
習烈連忙擺手:“不用,你還是讓清竹留著吧,放心,我對你們家的那個絕對沒有什麼想法,現在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他轉身回了家,生怕傅應劭真的要將腳踏車還回去。
傅應劭輕輕一挑眉。
傅振國跟妻子從屋裡出來,將兩個人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白了兒子一眼:“你啊,見好就收吧,別哪天真的把習烈惹急了,看到時候後悔的人是誰。”
他的目光落在傅應劭的身後,神情微微錯愕:“她怎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