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弘毅沒辦法,只能帶著老孃一起去了派所,廚房做好的菜只能先放在那。
進去的時候,冷清竹正在陳白霜的懷裡哭著講述著事情的經過。
“我哥最斯文的人了,被他們逼得沒招了跟他們動起了手,我當時嚇懵了,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那個大高個,衝著我瞪眼睛,還要打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隨手抄起東西就砸了過去,我根本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媽,我好害怕。”
她撲在陳白霜的懷裡哭的一抽一抽的。
哭得陳白霜跟著一起掉眼淚。
傅應劭坐在旁邊,雙手握成拳頭撐著額頭沉默不語。
另一邊的椅子上則坐著供銷社的那幾個服務員。
地上關海鵬帶著幾個小混混跟劉自立蹲在一起。
聽見她這麼說立刻反駁:“小丫頭片子睜著眼睛說瞎話,根本不是這麼回事,明明是你們先動的手!”
他現在後腦勺還有一個大包,一說話腦袋“嗡嗡”的響。
怎麼也想不到衝著自己笑得甜甜的小姑娘不僅下手黑,說起謊來更是草稿都不打,這眼淚跟井沿上的水似的,說來就來。
冷清竹一哆嗦,拼了命的往陳白霜的懷裡鑽,完全一副嚇壞了的樣子。
穿著制服的兩個男同志立刻呵斥了關海鵬:“你咋呼什麼,這裡是你們咋呼的地方嗎,你們自己有多少前科不知道嗎?哪次犯事不是你們主動挑釁的?”
“這次真的不是我們我們先動的手,不信您問問她們。”關海鵬手指指著坐在一旁的兩個服務員,這是人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