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知道自己做過什麼。
若是別人指使刺客來殺他,他也不會再給對方什麼辯解的機會。
“必須斬草除根。”
鄭忠神色安定,面色凝重。
不管他猜測的對不對,只要溫嶽沒有死,那就必須將溫嶽踩死,不能給他任何起復的機會。
從這一連串的反應來看,鄭忠覺得溫嶽大機率還活著。
而且老對頭高全也已經戒備起來。
想要在梁都陰死溫嶽的話,就只能靠著黨爭攻訐,再扣以無法辯解的罪名。
但是溫嶽足不出戶,身居侯府,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機會。
再查侯府產業,因為老侯爺膽子小的關係,許多灰色產業都比較簡單。
老侯爺更是怯弱之人,沒甚主見卻也不犯錯。
溫嶽本身又樂善好施,名聲不錯,想要給他扣個罪名,實在難找。
“既然沒法在梁都內動手,那就再等待機會。”
“行軍打仗,總會出些紕漏的。”
鄭忠神色如常。
他已經平復怒火,更決定認真對待。
不敢再小覷溫嶽。
大軍即將起行。
軍中有自己人照應,只要在關鍵時刻稍稍後撤,定能坑死溫嶽。
這樣做更簡單,也神不知鬼不覺。
既已定計,鄭忠決定先放鬆溫嶽的警惕:“吩咐下去,盯緊靖安侯府世子溫嶽,但是不要起衝突。”
“誰要是不聽勸,可別怪咱家的刀口不利!”
冷冽聲言令人畏懼。
青衣太監趕忙拱手稱諾:“大監放心,我一定叮囑好手下人。”
“去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