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因道,“此前對肖眸之事略有耳聞,未與其深交,不便評議。”
我嘆了口氣。
白因問道,“可是我哪句話說錯了?”
“啊?沒有沒有。”我說道,“肖眸在仙靈界裡,能得到師兄一箇中立票,已經很不容易了,難得師兄客觀公正,不對他有偏見。”
白因道,“世間無奈之事繁多,倘若不能對其左右,不如先做好眼下之事,力所能及之事。”
“弟子近日的確疏於練符,回去後,定會勤於苦練。”
白因道,“你進度之快,已超乎我的預期。相信執初上仙見過你的成果後,也會驚訝於你的天賦。”
我笑笑,“弟子何來的天賦,不過是想早日解開心中所困,才一股腦的投入罷了。”
走進執初軒,看到白羽正站在涼亭裡,看著那幾個被刻上符文的冰塊。
要不是已經跟白因確認過,沒有夜不歸宿的刑罰,我真會以為,白羽是在這幫我選冰塊。
“弟子見過執初上仙。”我們對他行禮道。
白羽徐步走來,他靜立在我面前。我抬頭瞄了他一眼,意外的是,他這次不是直視我,而是對著我的胸口蹙著眉,好像在困惑什麼。
頓時心臟狂跳,雖然已經跟白爺他們確認過不下幾百次肖愁的安全問題了,但每次撞見白羽的這副表情,我都忍不住冷汗直流。
白羽抬起手臂,手腕輕轉。在胸口微微一顫後,原先放置在胸前衣襟裡的解意靈符,瞬間飄到了白羽的手中。
臥槽……偷東西!不對,是明搶!
白羽看著靈符,不知道在想什麼,只見他的眉心越皺越緊。
這是嫌我練的快了還是慢了?白因說,白羽見過我練的靈符後,會驚訝於我的天賦,但我怎麼沒看出來他有半點驚訝?只覺得他滿眼的質疑和費解。
看了眼白因,他也不解的看向白羽。
三個大男人一動不動的杵在大雪紛飛的夜晚裡,實在怪異。
最後我憋不住問道,“敢問執初上仙,弟子所練的靈符,是否有何不妥?”
不問還好,這一問,白羽又是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側頭感應。
白因見狀也是一怔。
我連忙在心裡念著我的“五字真言”,每當這個時候,那“四個臭皮匠”,就相當於是我的神咒!
良久,白因先說道,“執初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