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之所以會平衡,是因為萬物之間互相依附,互相制約,沒有哪個生靈是沒有天敵的。”風吟說罷,對我點了下頭轉身離開了。
白三忽然冒出一句,“說的沒錯,除了我,這個世界上的所有生靈都是有天敵的。”
我翻了個白眼,“上仙就是你的天敵,你要反駁嗎?”
白三道,“那還不是因為你先被降服住了 ?”
我撇撇嘴,懶得跟它爭。
回去後,看到司風已經醒了,卓憬還在睡。風吟也靠在一棵樹前睡下了。
我望了望天,“已經第二班崗了?”
水墨陰陽怪氣道,“有人有美女作陪,不知時日過得快啊。”
我把帽子扔給水墨,“美女不是去陪我,是去給你洗帽子。”
“難怪洗的這麼幹淨,還這麼香,”水墨道。
“你又胡說八道什麼?你說乾淨還合理,香?那只是一條普通的溪水,又沒有洗衣粉,哪來的香?”
水墨把帽子放到我鼻子前,“你自己聞。”
我聞了下,發現這帽子上還真有一股淡淡的果香,有點像水蜜桃的味道。我又聞了下手帶,也透著一股水蜜桃香,而且比帽子上的香味還要濃一些。
“這怎麼回事?”我小聲問水墨,“體香嗎?”
水墨“噗”的一聲笑出來,“這話也就從你嘴裡說出來,還能讓人相信不是在開黃腔。”
我鄙夷地看著水墨。
水墨繼續道,“實話啊,你想啊,你們兩個單獨幽會了那麼長時間不說,你還滿身帶著人家姑娘的體香回來了,還弄我一帽子都是,你這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啊。”
我遞了根菸給水墨,“這個能堵上你的嘴嗎?”
水墨眼睛一亮,“好東西啊!哪來的?”
“司風的。”我把煙扔給司風。
水墨叼著煙問道,“司風的煙怎麼會在你那?”
如果說煙是風吟留下後,又轉交給了我,不知道水墨那小子又會胡言亂語什麼,“有的抽就行了,管那麼多幹嘛?”我指了下卓憬,“他的崗你替他站了?不容易,終於知道心疼自己家孩子了。”
“我那是心疼你!”水墨道,“那熊孩子一醒還不立馬衝到風吟那,那樣的話,你還能有機會帶著人家姑娘的體香回來嗎?”
沒得聊了,我扣上外套的帽子靠在樹前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