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晚上的喝酒暢談,兩人的關係好了不少,讓流砂都有些看不懂這波進展。
易念陰沉這一張臉,幽幽的開口說道:“我樓頂都讓你掀兩回了,你這人酒品未免太差了些。”
“誒,你別說我,單單下邊那個臺子就是你劈掉的那一角,還有那邊的湖藍疊絲……”陳錦年細數著易念弄壞的東西,哪還有剛剛那副什麼也想不起來的樣子。
見易念不再開口,陳錦年一副老成的模樣,身上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年輕人,酒品真差!”
話一說完立刻一溜煙的就跑了,留下抬起一手靈力正準備再打一架的易念站在原地。
路上陳錦年還沒走多遠,流砂就找到了她,她拍了拍流砂的肩膀,“流砂你這鼻子夠靈的。”
“那是自然,我可是世間罕見的青焰冰霆鳥一族。”流砂似驕傲的抹了下鼻子。
看起來流砂對自己的族類很是滿意,陳錦年見她那副驕傲的樣子,目中滿是歡喜。
路上買了些吃的,陳錦年又路過了那個被刺了九根無為釘的地方。
她先是一愣,地面上的血跡早已被沖刷乾淨,屍體按理來說也應該是被蘇家人收了。
望向原先賣糖人的那個位置,那位老伯今日沒有出攤,或許以後也不會在這裡出攤了。
周圍只有少數商販由於沒錢交不起別處的保護費,只能繼續在這裡擺攤。
陳錦年的耳朵機敏動了動,就聽見周圍有兩個商販在討論著前兩日的事情。
“那蘇大小姐動起手來也是狠,那麼多人說殺就殺。”
“哎呀可不是嘛,我見蘇家那個家主也不是人,竟然朝她身上丟了九根釘子。”
“光想想都疼,你說這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怎麼忍得了。”
“哎,今後蘇家就沒有洛惜小姐了,只也一個茜茜小姐。”
聽著這話,陳錦年本來沒有被影響到的腳步猛的一聽,跟著身後的流砂望她身上撞了上去。
“公子?”流砂小聲的開口問道。
“無礙。”隨意的擺了擺摺扇,陳錦年接著聽那兩個商販說下去,只是錯過了兩句談話。
“這洛琪小姐可是可憐,怎麼就突生了這病。”
“被送去百藥門也未必治得好,也是蘇家主捨得花這筆銀子。”
“……”
接下來的話陳錦年已經無心再聽,她闊步走向賽場,腦海中卻不斷迴旋著蘇家將蘇洛琪送去百藥門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