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鎖鎖認真保證。
在她看來,葉謹言就是地產界的巨佬,而李叔叔也是金融界的大隻佬,根本不是南孫她爸能夠碰瓷的。
南孫她爸、以後沒事就看看財經新聞,喝點小酒,愜意度過餘生算了。
“是啊,別說我爸了,就是梵哥,有時還會虧一點呢!”
蔣南孫也發出感慨。
她去當女僕的時候,也不會都幹正事,偶爾也會坐在陳濤身邊或腿上,看他在國外資本市場進行投機。
不過,她學的是建築,並不懂這方面的知識,把正常的波動當成了真實虧損。
比如,某顯示卡商現在的股價不到十塊,而九年後,卻可以漲到八百多,因此即便這類好股再怎麼波動,陳濤也只會增持。
當然,不管掙多少錢,都只是帶不走的身外之物而已,夠揮霍就行了,沒必要搞太多。
“南孫,你快告訴我,你週五晚上在他那裡幹了什麼?”
朱鎖鎖抱著閨蜜胳膊,明知故問道。
“我們沒幹什麼。他晚上要盯著米股,有些無聊,我就給他泡點咖啡,陪他說話,別的就沒什麼了呀!他有女友,我可不會跟他亂來。”
蔣南孫絕不承認、她上半夜當了女僕,下半夜又當了學妹的香艷之事。
反正只要不承認,事情就沒有發生過。
說起來,蔣南孫現在挺喜歡去陳濤那邊。拋開偷別人男友的背德感不提,她身上感受到的工作壓力,確實減輕了不少。
而精神上,雖然對於莉莉安來說,她很不道德;但對於唐欣而言,她非常正義。
誰讓她安排那麼多工作的?
就該狠狠地偷她前夫,再帶著她前夫的味道上班,讓她也好好吃一回醋。
唐欣確實很吃醋,但依然可以精神勝利。
一來,她的前夫現在是莉莉安的男友,綠帽子怎麼也戴不到她的頭上;
其次,前夫偷的女人是戴茜的親侄女,該生氣的人是戴茜;
最後,戴茜的前夫,在離婚之後,對戴茜可沒多好;本身又遠遠不如她的前夫一梵,如此一對比,她簡直贏太多了。
“我才不信!”
朱鎖鎖嘿嘿一笑,“你們孤男寡女,又是俊男美女,就像乾柴烈火,怎麼可能不擦出愛情的火花呢?趕緊老實交待,李叔叔是怎麼疼你的?他又跟你說了哪些肉麻的情話?”
換作別的事情,蔣南孫肯定會跟閨蜜坦白,但這種事,她是真不好意思說。
只見她搖著頭,依然堅定地否認道:“我們沒有火花,只是互道晚安,各自回房休息。”
朱鎖鎖聞言,也不再追問。
裝睡的人叫不醒,再問也沒有意義。
小區門口。
兩女準備攔計程車,但一輛新款帕美停在她們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