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朱鎖鎖不弔著他,都對不起他一腔深情。
“鎖鎖……該不會,葉總真的對你……”
蔣南孫話猶未盡,她爸的眼睛就是一亮。
儘管女兒不孝,但女兒的閨蜜可是很尊重他的,那麼有沒有機會,透過這便宜侄女搭上葉謹言呢?
哪怕不用葉謹言,只要她跟那什麼祖,再借點錢就行了嘛!
蔣鵬飛覺得可以一試。
“怎麼可能啊?葉總只是看重我,沒別的什麼意思!”
朱鎖鎖笑著否認道。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
這會兒,葉謹言正在他的辦公室裡,在朱鎖鎖分給他的那塊蛋糕上,插了一根蠟燭,默默地緬懷他已故的寶貝女兒。
毫無疑問,朱鎖鎖只是他那女兒的替代品,只是他情感的寄託而已。
他對朱鎖鎖,從來都沒有男女之情。
後來,朱鎖鎖也認識到了這一點,並嫁給了舔狗。
“鎖鎖,葉謹言他……”
蔣鵬飛笑著討好,卻被女兒直接打斷道:
“我吃飽了。鎖鎖,咱們出去逛街吧!工作太忙了,難得今晚有時間,咱倆可得好好地放鬆一下。”
聽了這話,朱鎖鎖忍不住撲哧一笑。
因為她也很清楚,大叔的那位前妻,完全是把自己和男人當牲口用,把南孫當男人用。
而南孫偏偏又愛較勁,把自己搞得很累。
“哎……鎖鎖,南孫,你們先等一下!”
蔣鵬飛連忙起身,彷彿要攔轎喊冤。
但蔣南孫不管不顧,拉著朱鎖鎖去了次臥。
沒一會兒,兩人又說笑著走出了房間,往門口走去。
現在蔣家的日子,確實過得挺拮据,但還能忍受。
可如果蔣鵬飛復炒,蔣南孫和她媽就沒法再忍受了。
因此,她必須掐斷蔣鵬飛的資金來源。
不論是陳濤那邊,還是鎖鎖這邊,都得三令五申,不許他們拿錢。
“我知道了,我肯定不會幫叔叔借錢!他那眼光,根本就不適合炒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