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杜靈洲在安平縣開辦了製造琉璃的作坊其中分了四成的乾股給易飛塵,經過杜靈洲的運作,琉璃在大梁的貴族之中廣泛的流傳開來,其完美的透光性和美觀,完美的替代了窗紙。
因為杜靈洲作坊建造的隱蔽,絕大多數人只知名貴無比的琉璃出自安平縣,卻並不只其出自知縣杜靈洲和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教書先生之手。
易飛塵和杜靈洲可算是大梁之內的隱形富豪。
季錦筠所求之事正好對在易飛塵的槍口之上,易飛塵自然樂得為季錦筠解決這不值一提之事。
“你經常出入縣城,可有門路?”琉璃的價值季錦筠並不知道,只覺得易飛塵一個小小的學堂都用的起,以她的財力應該不成問題。鎮上用並沒有用琉璃做櫃檯的門面,她先用上,也可以做個噱頭吸引顧客。
“別人問,我自是會回答沒有。但這人是你,另當別論。”易飛塵寵溺的颳了一下季錦筠的鼻子。
“那邊多謝未來夫君了!”季錦筠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
解決了一個難題季錦筠的心情放鬆下來,在碩大的池塘裡遊了兩個來回,是極耗費體力的。心情一放鬆,睏意襲上心頭。
季錦筠靠著易飛塵合上眼睛睡了過去。
“阿錦,水熱了,洗個澡去床上歇息一會。”易飛塵貪戀的撫著季錦筠一頭瀑布般的黑髮。久久沒有聽到季錦筠回應,低頭一看才發覺抱著自己的女子睡得正香。
易飛塵將季錦筠抱進屋裡,蓋好被子。靜靜的坐在床邊欣賞著季錦筠的睡姿。
季錦筠睡得並不安穩,平躺了沒一會就側過身蜷縮起了身子。像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緊緊的將被子抱在懷來。做好這一切彷彿才安心的沉沉睡去。
等到易飛塵走了,劉向文躡手躡腳的開啟門。
為什麼他這麼大一個大活人,完全被忽略了,當著他一個小孩子的面摟摟抱抱,都不怕對他造成不好的影響嗎?
劉向文吃完飯就困了,礙於兩人沒完沒了的秀恩愛,他怕打擾到兩人被遷怒,只好忍者睏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好不容易季錦筠睡著了,他看到了希望,結果易飛塵抱著季錦筠回房沒了動靜。他只好繼續在瞪著眼睛盯著正房的動靜,皇天不負有心人,在他不知多少次撐不住差點把臉撞到桌上的時候,易飛塵終於走了!
爬到床上,劉向文賭氣的季錦筠的臉上親了一口,這才安生的躺好。
這是他的孃親,他都沒有親過,就被別的男人搶了先,不親回來心裡不是滋味呢。
池塘邊,被季錦筠救下的黑衣男子一動不動的躺在草叢中,烈日灼熱的照耀在他男子的身上。炙熱,烘烤,但是他依舊沒有挪動地方,靜靜的等待著將他從池塘中救起的女子。
只是他不知那女子早已從另一個方向回了家,睡得憨香。
忽然一個人影飄落而下,單膝跪在地上。“主人,屬下來遲還望恕罪。”
這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和男子一樣全身被黑衣包裹,不過不同的是男子臉上帶著銀狐面具,女子是被黑布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