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是怪她久不去看它呢。
動物的智力雖說有限,但感情卻特別誠摯忠厚,與動物相處,比與人相處更能有安全感。
駱扶雪低聲與它語言,撫慰了它好久才和周承奕進入。御風則被阿程牽著,一步三轉頭戀戀不捨的往馬廄去了。
避暑山莊佔地頗大,但遊幸之處多,衡宇很少,天子將周承奕放置在比鄰帝后正院的側院,別的隨行的大臣則是兩家大可能三家公用一個院落。
駱扶雪和周承奕拉著手坐在廊下依美人靠語言,小杏和程晨天然籌措著交託隨行的宮人進收支出去放置。
待到時候差很少了,天子身邊便有宮人來傳話,說是晚宴設在大廳之中,酉正開宴 ,請王爺和王妃好生綢繆。
“綢繆什麼呢?還要大妝嗎?”
“不必,你如此便挺好裝扮的太幽美還要女眷如何活啊。”周承奕大手隨便的順順她頭髮,扶正鬆了的赤金花頭簪。
駱扶雪白他,“你直說不必大妝便是了,幾時學的如此油頭滑腦起來。”
“我連續都油頭滑腦,你不是曉得嘛。”
駱扶雪被他逗的忍不住笑,想起剛剛馬車上程晨說的“此行龐翰林一家也在內,龐姑娘也來了,王妃可要防著少少。”難免嘆了口氣。
看來天子完全便沒斷念。
誰曉得待會兒宴會上要如何尷尬人呢。
周承奕殊不知駱扶雪在想什麼,又陪她玩了一會兒,時候差很少時,便拉著她進屋去選了一身正紅的雲錦箭袖襖搭同色八幅裙讓她換上,頭飾也換上持重大氣一套金鳳赤金的。
駱扶雪嗔他:“才剛還說如此便好,現在又急匆匆讓換衣裳。”
周承奕拿了口脂,以尾指佔了少少,周密的塗在她唇上,笑眯眯的道:“想了想,還是希望我家媳婦亮瞎他們眼才好。”退後兩步,寫意的嘖嘖道:“如何瞧都不膩啊。”
這人可真是的……
周承奕校驗沒錯,到了辦宴的正廳,多少略有些喧華的廳內倏地寂了一瞬。他唇畔揚起自滿的笑,身畔的女人美豔不失考究,他自個兒都看不敷呢。
他著實不曉得,他那張臉才是在座女眷們屏息的啟事。
才剛在次位坐定,便有內侍尖細的嗓音傳來。
“天子駕到,皇后娘娘駕到,二殿下駕到!”
在座忙站起施禮,山呼萬歲。
“都平身吧,今日不過家宴,在座都是朕的肱骨之臣,算是家臣,便更毋庸多禮。”
“謝陛下。”眾臣及家屬再度施禮,全入了席。
帝后危坐首位,二皇子則落座於天子左手側,與周承奕和駱扶雪相對的職位。
二皇子抬眸正瞧見當面的駱扶雪,忍不住眼神焦在她身上,片刻沒移開眼,在瞧她身旁的周承奕,二人同席並肩,並沒如別的家女眷居後那般,便是那樣所行無忌的不相上下,他將對她的痛愛做的最高調,而她享用的也天經地義。
垂眸,斂去多餘的感情,二皇子不想在周承奕眼前忘形,也不想倒持泰阿,更不想給父皇再度找他私談的原因。上一次做的事可能到現在父皇還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