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交換了。
許舒這人,性格臭歸臭,其時徐莫庭喝醉酒後如此詆譭她,她也只是一惱之下把他趕走了而已。
今日能到這地步,駱扶雪是至心獵奇,徐莫庭到底造了什麼孽障。
馬車,行到金水橋。
駱扶雪始終調查著許舒的表情。
九重宮廷,對宮外的人來說,進入,便意味著享不盡的榮華繁華,,真正在裡面的人,又有幾個康樂的。
昔時的許舒是其一,太后何嘗不是。
太后很近經常找駱扶雪談天,還不是閒得慌張。
駱扶雪不曉得許舒希望,這宮裡的人,好像早把許舒給忘掉了。
跟在駱扶雪身後的許舒,完全被當作了婢女。
便連徐靜,竟也是沒認出她來。
轎輦上,駱扶雪問:“你是希望去長壽宮先見太后,或是去養心殿見皇上,見皇上我恐怕沒那麼容易,很近北齊使者到訪,他挺忙的,並且長壽宮旁邊戒備森嚴,我上次便在那散步了一下,差點被當作刺客殺了。”
許舒一聲不響。
駱扶雪留意到,她的目光落向東南角方位。
那是公主們的住處。
這宮裡,到底或是存著她的回首的。
“大約,我先陪你轉轉?”
她或是一聲不響,駱扶雪只當她是預設了。
“徐嬤嬤。”
“駱扶雪。”
“我有些不舒適,我想先去個茅房,您不必等我,我一下子自己過去長壽宮吧。”
徐靜全無質疑,還差了個宮女給駱扶雪:“那我先回去,回稟了太后。”
駱扶雪看著那宮女,礙事,因而道:“這宮裡我也來熟了,說真話,每個茅房在哪裡我都曉得,你不必派人跟著我,我這個人吧,一旦被人跟著,我便以為有人催我,便,便便秘。”
徐嬤嬤掩唇輕笑起來,顯然早習慣了駱扶雪的“粗鄙”,笑意之中,另有幾分尊長的寵溺:“好,那扶雪,您一下子來,太后這會兒也正睡著呢。”
“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