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然是如此,也只能說,他自找的。
只是她勉力的,或是想幫一幫徐莫庭。
雖然那張臉上精彩的連表情都看不出來,眼神之中,卻是深深的懊悔和挽留。
有句話如何說來的,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現在送給徐莫庭也是馬後炮而已。
駱扶雪避不開要進宮一趟。
許舒剛強要跟著她也沒方法。
徐莫庭要跟著卻被許舒一腳踹下馬車。
想想徐莫庭,是個眼圈鐵青了都以為羞於見人的男子。
現在卻在大廳廣眾下,被許舒踹了胸口,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竟是一點性格也沒有,眼神看向駱扶雪,盡是乞助之色。
這進宮之路,另有一程。
駱扶雪以為,便算不是為了徐莫庭哈巴狗一樣不幸的眼神,她也有需要打聽下事兒的委曲。
馬車駛出略微遠一點,她看向一臉淡漠的許舒:“這是如何了?便算要休夫,我想你喜悅,也不需要用公主的身份吧?”
“我要在全宇宙眼前休了他。”
什麼仇什麼怨啊。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做回了平陽公主以後的日子呢?”
“我能迴歸,天然也還能走。”
“呵呵,你倜儻,我欽佩,何必呢,姑姑。”
“你又曉得什麼?”
她的確不曉得,因此這不是在問嗎。
“是不是,徐莫庭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我聽小悅說,昨天夜晚,你鬧的惡人谷雞飛狗跳,幾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被你種種砍殺。”
“如果然他只是負我,我許舒斷是不喜悅鬧到這等地步的。”
她語氣仍然淡漠,可也透著憤怒。
看來事兒果然沒那麼容易:“他,他還做什麼過分的事兒了?”
“你可以去問他。”
“這不問你也一樣嘛。”
“我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