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下了雪,她此次排場小,只帶了念夏一人。
一進入,念夏上前替她解下大氅,掛在邊,而後才對駱扶雪施了個禮:“大小姐。”
“恩,念夏,你帶個包裹,不是如玉又有什麼送給殷蒙吧,可以先叫我看看,我問問殷熬殷蒙忌不隱諱,省得上次那樣,叫如玉枉費了心理。”
念夏對駱扶雪,素來也是不大恭敬的態度,只淡淡道:“是衣裳。”
駱扶雪明知故問:“此次送衣服啊?”
趙如玉不耐性:“我要住下,你不是說你會裝病,讓我來奉養你,給我和殷蒙晤面的機會嗎?”
駱扶雪故作豁然開朗:“哎呀,便日忒忙,倒是忘了潔淨。如玉啊,你便這麼來了,爹孃那?”
駱扶雪是想曉得,趙如玉是怎麼壓服顏家二老的。
之前說裝病請她來,是料想著她們的爹孃不會同意,沒想到趙如玉現在真來了。
“我從正月初一到現在,一口飯不吃,他們還想我活活餓死不可能?”
是絕食抗議啊。
因此,顏家二老果然是鬥趙如玉的,難怪趙如玉看著清癯了許多。
&nm,你怎麼能如此作踐自己,殷蒙如果是曉得了,可不得心疼死。”
趙如玉略略有些蒼白的表情,顯出幾分紅暈來:“殷蒙呢?在天心樓嗎?”
“是啊。”
“我去找他。”
&nm,殷蒙有客。”
“正月初四,誰賀年拜這麼早?”
“少少朋友,殷蒙過去交友的,初二便來了,住了幾日了,是殷蒙最要好的朋友,殷蒙最便日日都陪著他呢。”
“初二便來了,待到現在還沒走?”趙如玉有些妒嫉。
駱扶雪忙道:“是啊。”
“什麼朋友啊?”
“這,殷蒙的事兒,何處容得我打聽啊。”
趙如玉信了,鄙夷的看了一眼駱扶雪:“真是一點用都沒有,那現在,是見不著殷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