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西看到傷到了於承,她連忙蹲下身,扶起了於縣令的身體,吳諾也趕緊從後面將於承抱住,落西不經意地從於承脖子後面拂過,動作非常輕,甚至於承都沒有知覺。
“嗯!”落西向吳諾點點頭,只見吳諾突然伸手在於承臉上一抹。
“啊!”於承大叫起來。
只見吳諾手中多了一張薄如蟬翼的面具,於承的臉竟然換了一副面孔。
“你是高戎人?真正的於縣令在哪裡?”吳諾拿著面具問道。
地上的人瞪著他們,一聲不吭,好像沒聽到一般。
“老實交待!你是不是高戎人?為何要假冒於縣令?你們把於縣令弄哪裡去了?”
沒有回答!
這次連看都懶得看他們了。
“好啊!你不回答!本王!本!本來就是不應該麼?”吳諾突然說話前言不搭後語。
落西鄙夷地瞥了一眼。
“你老實交待!否則有你好看的!讓你生不敢說!但決對能讓你生不如死!”
韓落西乾乾脆脆地說道。
“要殺要剮隨便你!廢話少說!”
地上躺在的人叫囂道。
“落西!這個人得交給縣衙審理!”吳諾提醒落西。
“好啊!”落西答應著。
她歪著頭扭著身子來回地踱著步,她忽然用腳尖戳在了地上人的腰部。
那人當時就痛地縮成了一團。
“怎麼樣?是不是很酸爽?”落西低下頭用很輕柔地聲音問道“告訴你個好訊息!你會越來越感覺好酸!越來越好爽!”
果不其然,地上的人疼的額頭開始冒汗,豆大的汗珠子噼裡啪啦地掉在地上,他的帽子也掉落在地,厚重的官服都被溼透。
他扭曲著身體,一會雙腿張開,片刻後又雙腿緊縮,頭一會埋在膝蓋上,一會又高高揚起,努力向上抬著下顎!
他痛苦地閉著眼睛,彷彿睜開眼會加重痛苦一般,他眉頭緊皺,牙齒用力咬著,嘴裡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還挺能忍!”落西輕笑道“一會估計你想忍也忍不住了!我封住了你的筋脈,一炷香後,你會血液倒流,血管破裂,你會七竅流血而亡!”
“你不在意你的命!可你不在意你的家人麼?想想你的老婆!想想你得孩子!你這樣可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