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真呵呵一笑,並不與他計較。
“和尚,你這話不對啊,我剛才聽你說什麼眾生平等,既然平等了。做誰的女兒不是做,何況我那苦命的姑母早就去世。現在為了這些人的私慾去打擾她老人家,這不合適吧。”
這個慕南弦向來牙尖嘴利,懟人他也不在話下。
見真聽他說這話,臉上的神色依然,沒有一絲的尷尬。
“小施主果然慧根,這麼快就能明白這個道理,可惜,外面那些人就沒有你的慧根了,他們終是不能理解。可是,這要認她做嫡女這是皇上的意思……”
見真淡淡一笑,抬出了皇上來壓他們。
慕南弦一聽這是皇命,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只得向凌楚玉求救。
凌楚玉知道是太后聽了見真的話,一心要立凌瀟瀟為郡主,就算是慕家也不敢違抗聖命。
看來得另想他法。
“大師說的對,既是皇命,那我們自然不敢違抗,就是將妹妹認做母親的女兒,也無不可。”
“既然,大師認為她必須要認我母親做母親,那她就必須要對母親的牌位行過繼承廝大禮,補齊嫡女的規矩。這樣才能算作母親的女兒。”
凌楚玉想著以退為進,想著先答應再說。
“施主說的在理,既是做女兒,盡些孝心也是正常。”
見真沒想到,凌楚玉話鋒一轉,居然答應了。
凌楚玉站起身來,義正言辭的說。
“那她就應該按規矩服‘斬衰’之禮。”
凌楚玉的語言堅定,神情嚴肅,叫人無法拒絕。
這“斬衰”是五服中最重的喪服。
現在凌瀟瀟要做慕芷玉的女兒,自然是要以生麻束髮,不做修飾的為母親守孝三年。
而這三年,凌瀟瀟必須乖乖在家待著,哪裡也不能去,什麼也不能做。
“既然她要做母親的女兒,那麼該有的規矩一樣也不能少。還請大師代為轉告。”
見真被她的話嚇了一跳,心想這個女人果然不好對付。
“孝心在心即可,又何必多此一舉。”
“大師,有孝心就要表現出來,連禮數都不顧,還怎麼說有孝心。”
凌楚玉冷眼看看了見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