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些看守人走了。”
路娽餓啊,她看了那看守的人半晌了,直勾勾就像要抽筋剝皮了對方一樣。
“你們都退後點,這符咒我還沒用過。”
山牢狹小,奕柏本想用那天崩來著,可是怕碎石滾落,沒餓死也拍死了,最後琢磨還是試試第二道符咒……地裂!
這不,在路娽盯著看守的空隙,她已經把地裂的符咒背熟了,只差實踐了。
為了叫同伴有個過渡的時間,她刻意沒有連貫畫咒,在奕柏慢悠悠的揮筆後,最後一下落在了牢門的地上。
退後十步,一聲“起”,隨聲而來的就是被撕扯開的一個地縫,就好似一扇大門,被安放在了地面上。
地縫轟隆隆作響,可是山體卻沒有搖晃半分,就這麼呈現在她們眼前。
“小姐,太厲害了吧。”
“小法術、小法術。”
奕柏不太受用別人的誇獎,她覺得最後的落筆下次可以試試線條狀,說不定更震撼。
“走吧。”
一位身型高挑,容顏清麗的女子就這麼帶著眾人,大搖大擺的走出了亶愛山的山牢。
回到早上被抓的大殿時,奕柏也搞不清為何那肥頭大耳的肖虎,來了個360度大轉態,在山牢洞口派專人迎接她們,還帶去了隨身的衣物。
大殿中的奕柏等人此時早已穿戴整齊,坐在了盛滿豐盛食物的桌案上。
“女仙真是不凡,沒想到我只是略作試探,你就能輕易識破,肖某慚愧,叫您受苦了。”
啊?試探?瞎扯淡玩的嗎?
“原來師兄是騙我們的,還好鸞鳥沒事。”
九連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委屈,而是亶愛山的靈獸。
“額,師弟,靈獸被殺是真的,我不敢拿此事開玩笑。”
“什麼,靈獸被殺了,你還有心與我們玩笑試探,還不快找出兇手。”
肖虎被九連扯過衣領,痛心疾首的教訓他,肖虎無奈,只得向白玄投去求救的目光。
“諸位,據在下所知,鸞鳥的血只對妖魔有用,所以這兇手定是妖魔無疑了。”
白玄一開腔,眾人紛紛向他望過來。這是怎麼長的樣貌,比女人還美上幾分,說的話簡直柔的像水,是誰?奕柏好想……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