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宿小姐想說什麼?”
“那他們倆之間的關係,你應當也清楚嘍!”她面上的笑容給人的感覺比較突兀。
讓祖凝心裡有些不太舒服,又或許隱隱能感知她想說什麼。
“清楚。”雖狐疑,但照舊如常回答。
“祖小姐覺得我的性格沒有我妹妹坦蕩對吧?但你若見過那丫頭吃起醋來蠻不講理時的模樣,估計你會覺得我們是親姐妹一點也沒錯。”她依然是這樣不溫不火的聲音,話語裡三分真七分假的感覺讓祖凝心裡窩火。
不敢憤怒,不該有所表現。
她知道宿馨茵想看的就是她的不理智,不客觀,不冷靜。
拈酸吃醋,這是在暗示她是那個不光彩的人,讓她拈酸吃醋了嗎?
的確,祖凝面上的神情有了變化,不再是一開始置之度外的隨意,沉靜無波的表情下偽裝終於被撕開了一道口子。
晦暗不清的表情變化,它叫嫉妒。
看清楚祖凝眼底的變化,宿馨茵忽然覺得心情沒由來的好。
原來有這種情緒的遠遠不止她一個,豁然一下的笑意沒忍住就這麼坦蕩蕩的曝露在祖凝面前。
她面上的表情微收,忽然隨意的笑了兩下,坐在這情意滿滿,休閒談情的地方如同真的能感知到那些情侶之間的濃情蜜意。
祖凝細細打量了會,很認真的看了一圈,
“是嗎?男朋友和女朋友之間理應如此,吃醋才是情侶之間正常該有的行為,你說呢宿小姐?”祖凝四兩撥千斤的還了回去。
落在“情侶”二字的音上,刻意重了幾分。
她敢篤定的堅信他們可以是任何關係,絕不會是現任。
她知道,他不屑,也不至如此,那不是榆次北會有的為人。
好聰明的女人,難怪能和他有上一段。
到底有多愛,愛到分開都還要到她這來混淆視聽,她忽然心生牴觸。
覺得情愛二字,就是負累,沒有誰可以一直愛誰,地老天荒的愛誰。
人啊,終究還是要靠自己。
“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要來找你聊聊?”
“人間百態,想法自然就千奇百怪,抱歉,我沒有探究別人生活的欲|望。”她冷了情緒,面色疏離,凌厲的開口。
“他對你不同。”一句話,直接點題,所有的說法都有了緣由。
她真的說出來,祖凝才自己發現好像也是平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