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她說的太過雲淡風輕,祖凝就這麼擒著目光的看著她,好半天沒晃過神來。
“真是沒想到您還有如此瘋狂的一面,其實忘年交也可以,話套不出來,酒倒是可以陪你喝。”祖凝很豪氣的說。
逆著風的人逐字逐句說的很慢,她溫柔的臉龐上帶著不羈。
許院長看著她笑,第一眼初見,她就知道這姑娘野,不是那種穿著吊帶裙坐男人摩托車後面的野,是那種正兒八經的內心狂熱,野性大膽。
她身上有股勁颯氣逼人,不遵循一般女子的小義含蓄,敢愛敢恨,個性分明。
倨傲的性子是不服輸的韌勁,做事果敢有序,也不遮遮掩掩。
一顰一笑,一投一足。
每一分的彰顯,將女子的柔和男性的剛,巧妙柔和,三分豔七分颯,期間尺度掌握的剛剛好,和她相處讓人舒適又自在。
這樣的姑娘,若玩開了,一定又是另外一番風景。
想當年,她玩紅了眼的那會,怎麼就沒結識到這樣得姑娘呢?許院長頗為遺憾的想。
她倒也不遮不掩,笑顏間遮不住的風景仍然是魅的。
“誰沒年輕過,誰的時代裡沒有曾經的年少輕狂和肆意張揚呢?”許院長說的輕飄飄。
祖凝靠著單槓懶洋洋的打量她,她這三言兩語的一句話裡包含了多少東西是不能輕易窺探的。
她不僅有故事還是上乘,做新媒體,她雖對諸事都有探知|欲,對於私事她一向恪守的很好。
她垂著眸笑的有些明媚,掀著眼皮大大方方的去看她。
許院長倒也坦蕩,就這麼不遮掩的讓她看。
祖凝自顧自的笑了一會,舌尖舔了舔唇角,慵懶的眼神和漫不經心的態度,伴著身上的憂鬱氣質有些勾人的味道。
“你知道你現在這個模樣像什麼嗎?”許院長不扭捏的問。
“像什麼啊?”她拖著音,不疾不徐的問。
“像個輕薄良家女人的登徒子。”
“是嗎?”徐徐的話語,懶懶散散的聲音像一隻貓,這隨意攻略的眼神微眯,狹長的眼尾透著涼薄。
祖凝笑了一下,很輕的開口像是自言自語:“論輕薄和玩,我和你不是一個檔次的。”
前半生玩的太浪,總該收收性子做點好人好事,否則良心難安這一生都會不得安寧。
許院長只是笑,卻不否認。
“說實話,你是個全身都讓我有窺探欲的女孩子,我對你很好奇。”
第一次,在她面前,她直白的去剖析自己對她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