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向你們領導彙報,彙報你上班時間不務正業,藉助工作之利……”
“哦?”他壓低了身子湊近問:“藉助工作之利我怎麼?”男人啞著聲音逼問。
祖凝坦誠自己很矛盾,她知道自己不該混淆視聽模糊重點。
但是,她也沒法坦然的接受榆次北的好。
拿他兢兢業業的職業去攻擊,手段太不光明,連自己都不恥。
‘祖凝啊祖凝你什麼時候學會這麼口不擇言了?’她負氣的想。
“怎麼,說著說著自己就不忍心了?就你這樣還怎麼打擊對手的囂張氣焰?”榆次北好笑的看著她,有意給她機會讓她反駁。
女人嗔怒的目光伴隨著渾身不受控的抖動,也不知是熱的還是氣的。
“我說了你別太過分,我只是不想褻瀆一個醫學工作者的職業,跟你無關。”說著就要擺脫他的桎梏。
男人一邊攬著她往前走,用著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抱歉,脫了白大褂首先我是個男人。”
“凝凝,你是不是真以為我沒有脾氣?”
第一次好不講理的他帶著男性獨有的強勢讓她心裡不安又慌亂,說好的彬彬有禮呢,怎麼又跟說好的不一樣?
眼下,他如此蠻不講理又霸道的一面徹底讓祖凝沒了反駁的理由。
她再三思量,反覆觀察,這個男人是被什麼東西附體了嗎?還真是好理所應當吶。
“呵呵,你贏了榆醫生。”祖凝無措的說。
“嗯,承讓。”
“不是誇你的,別驕傲。”
“我知道,先提前演練一下,萬一你以後誇我了呢?”男人混淆視聽的說。
第一次享受來看病卻被主治醫生起身迎接的祖凝,不太適應的被榆次北壓著坐下。
一路走進來不在狀態的人,這會還沒能回神。
“喲,得你陪同,少見啊。”
沒接話的男人低頭朝祖凝介紹:“卓蘅,我師弟。”
又扭頭朝著對面那位雙手環繞,一副看好戲模樣的男人說:“這是祖凝,我……”
榆次北話未說完,祖凝脫口而出。“你好,我是他朋友。”
“女朋友?”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