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在病中,丟下往常的清冷,身後那點二貨潛質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此刻一覽無餘。
“哦,原來你是這樣的祖凝啊?”
“我是哪樣的祖凝,我是哪樣的?哪樣的你說?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你見過煙火還分模樣?”氣得腦袋都不清楚的人,脫口而出後開始後悔,她說的都是啥啊一天天的。
男人暗笑不語,心情大好。
這麼高興?這麼高興?是幸災樂禍?
到底是看到她生病出現在這高興?還是在他的醫院遇見了自己高興?還是她長得本來就很討喜?
討喜到,看見就想笑的程度?
不得而知的人懵圈的看著榆次北大大方方簽過她的手,往掛號自助機邊走。
短短几步路,以不同程度的形式遭受了圍觀的人默默感慨:‘下一次再生病,一定不挑這家醫院。’
‘不對,呸呸呸,下次再也不生病了,假如非要生病,也不來這。’
怨念太深的人盯著榆次北,男人頭也不回的說:“別想,萬一以後非要生病啊,我提前給你掛號?”
“誰要你掛號,我缺你掛號的錢嗎?”
“哦,那你把錢還給我。”
“……”氣到心口疼的說,莫名不想說話,這是重點?這是重點嗎?
這麼會曲解,學什麼醫學,心思都花在鬼辯學上了吧!
“哦,如果你實在是過意不去的話,也可以把勞務費給我。”
氣的不肯使力的人,踟住腳步不肯往前走。
榆次北迴頭,祖凝擒著目光涼涼看他,滿臉寫著不高興。
“好了,對不起。”他捏了捏她的指尖,哄人意味十足。“我錯了,走吧,不癢了嗎?”
好了,原本分散了點注意力的人,這會經某人提醒愈發覺得癢忍難耐。
其實今天早上坐上計程車當司機問她:“去哪?”
愣神數秒的人,看了眼車窗外,“師父你先開。”
開了數分鐘的司機,最終祖凝還是報出了:“師父,麻煩去舟大附屬醫院。”
當時師父還說:“姑娘,你心真大,這去醫院還能讓我先開,人家早上都趕早,不然排隊就能讓你給排死哦。”
笑笑的人,並未反駁。
或許,潛意識她認為這偌大的一家醫院沒那麼巧就能遇到。
又或者,那日一別,她也是渴望遇見的,想著想著,眼神就不自覺的往他身上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