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聽戲二人組,很給面子且目無表情的坐在對面,一副靜聽你演也不拆穿的態度。
偏偏這樣,米瓊覺得這兩人是沒安什麼好心,典型的幸災樂禍。
撐大了她那雙卡姿蘭的大眼睛連瞪了好幾眼,算是充分抗議了自己的不滿,這才甘心。
宿馨茵聳聳肩,一副你繼續,氣的小姑娘恨得牙癢癢,偏又無可奈何。
繼續按捺著脾氣,哄著傲嬌小老頭。
“爸爸,您不是教我不要遷怒嘛,您看您教我的事情,自己怎麼能犯呢?爸爸,名不副實可不該喲。”米瓊接著這股撒嬌的勁繼續。
“何況銀行卡它是無辜的。”說完,努力眨眨眼,聲嘶力竭的就差沒說,“怎麼,就因為它是靜止的,就能這麼忽略人家的小脾氣嗎?”
“哼,是嗎?我可沒犯,我難道不是在懲罰銀行卡的主人?”
“我……”銀行卡的主人,她也是無辜的。
理虧的人,開始蠻不講理。
話鋒一轉,氣呼呼道:“爸,你明知道這是離間計您還上當,還讓我們教練看笑話,傻不傻呀?”
隔著電話傳來了一陣明朗笑聲,米父笑著訓道:“都多大人,開個玩笑還能跟姐姐置氣,還當著你們教練的面,丟不丟人?”
“哼,那姐姐算計我,你怎麼不說?”
“哈哈哈,你呀,你不欺負你姐姐就算好事,算計你,算計著怎麼被你坑嗎?”米父慈愛的說。
“偏心,就知道心疼姐姐,我才是抱來的吧!”米瓊嘟囔著,帶著撒嬌的呢喃。
瞥了眼氣鼓鼓的人,宿馨茵摁開擴音。
笑著同電話那邊的人解釋:“姑父,我跟米寶開玩笑呢!嗯……嗯嗯……好,對,我們一會就回去了。”
“好,姑父再見。”
結束通話電話,米瓊鼓著腮幫看著宿馨茵,忿忿地說:“都多大了,還玩這一套,你太過分了。”
“嗯!我就過分了。怎麼著,你是要跟我算一筆賬嗎?”宿馨茵下巴微抬,看著她將笑未笑的唇稍揚了一抹弧度。
“我……”又不按套路出牌。“你以為你是俄羅斯套娃,一圈過後還有一個?”
“況且,明明剛剛是你說魏教練是父輩,我這才順著你的話說的,怎麼咱們家以後是隻需姐姐放火,不許妹妹點燈嗎?”
氣極反笑的人,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醞釀著情緒不同某人計較。
一雙修長遒勁的手掌越過宿馨茵端起桌上的水杯,替她蓄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