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對方歡快的傳送,〖速來,等著。〗
男人搖頭,真是……
坐在病床上的人看著床上的人笑得愈發寬和。
“你笑什麼?我睡著了?”女人蹭著男人的胳膊,親暱的往他身邊湊了湊。“對不起啊,是不是影響你工作,佔用公共資源了?”
她指著床的位置,不好意思的說。
榆次北無奈,伸手彈了一下她腦門。“是啊,可不是佔用公共資源了嘛,你知道現在醫院的床鋪有多緊張,就醫有多難,你還不好好愛惜身體。”
祖凝“啊”了一聲,眼淚婆娑的看著他,委屈巴巴的說:“你都不知道我今天有多疼,差點沒疼死我,疼的都快哭了,真的好疼好疼。”
“又疼還得要忍著。”祖凝一邊說一邊看著榆次北,欲說還休的模樣倒真像隨時都能擠出幾滴金豆子似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現在就這麼嬌氣,自從遇上榆次北動不動就哭鼻子,從前那樣大的疼痛自己都能忍得過來。
想著想著,越想越覺得委屈的祖凝眼眶溼潤,兩行清淚順著眼角下落。
祖凝抬手狠狠揩去,別開目光不肯看他。
見狀,榆次北失笑,“如今到是說不得,這一說就委屈了?”
她狠狠的嗔了他一眼,傲嬌撒開他的手。“不用你管,你走,別和我說話,疼死我算了。”
說著說著越想越難過的人,曲著身子不肯吱聲,背對著他倔強的不想搭理。
榆次北手指搭在她背上,女人氣的動來動去,往旁邊睡一心想要和他保持距離。
“凝凝。”
女人捂著耳朵裝聽不見,隨後覺得不滿足的人拉過杯子沒過頭頂一副搭理也不搭理。
“凝凝。”
“別和說話,我聽不見。”祖凝蠻不講理的說。
“平時說你時你不長記性,現在說了你,你便要耍脾氣,平時可有認真聽我說話?”榆次北直過身子,雙手平放在腿上,目視前方。
原本還躺著的人聽罷,攬著被子坐起,“我都疼成這樣,你非但不安慰我還如此兇我,我不能不高興嗎?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怎麼會知道突然就這麼嚴重。”
“若早知道這麼嚴重,我肯定不會亂來,少吃冷的,我現在知道錯了你還說我。”祖凝氣的瞪著他,圓目撐著,不肯認輸。
“果然,你們男人得到就不會珍惜,都是大豬蹄子,分手,榆次北我要和你分手,你走。”
男人偏頭,涼涼看了她一眼。
過於攝人的眼神讓人不敢輕易亂為,祖凝惶惶的看了他一眼,氣勢頓減。
四目相對,祖凝低著頭,手指攪擾著被子,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