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軟軟的她沒了平日的氣勢。
聽狀,榆次北也沒解釋,眼角促著笑問:“這麼過河拆橋啊!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我都沒過你這趟河,也談不上拆橋好吧?”她仰著腦袋,不依不饒的說:“何況,我這樣都是因為誰?還講不講良心?”
一邊小口的喝水,一邊控訴:“要不是為了你幫你擋紅花,我用得著被牽扯無辜嗎?要不是被牽扯無辜我會被魚刺卡到嗎?要不是被魚刺卡到,我現在會和你待在這被人打趣嗎?”
“你還講不講良心了?做人怎麼能這麼陳世美!”祖凝掰起手指細細羅列。
榆次北嗤了聲,修長的指尖搭在她躺著的椅子上。逆著光站,一笑,面頰上的小絨毛也能看得清晰。
柔軟,溫吞,被她成功氣笑。
男人慵懶的站著漫不經心的開口解釋:“姑娘,陳世美可不是這麼用的?”
一個站在那翩翩公子,溫潤如玉;一個坐在那傲嬌霸道,蠻不講理。
一個是陌上人如玉,一個是人間富貴花,絕配。
這種美好撒嬌的酸腐感,臨陣叫來的牙醫同學分外幽怨。
“履行完我的職責,我是不是就該麻溜的消失,不該站在這自討沒趣?”他弱弱的問。
兩人,一個一臉莫名,一個你說呢的表情。
得!還真是自討沒趣。
“嗨!我怎麼突然有種你倆是上我這來虐狗的?”牙醫同學發出來自靈魂的質問。
祖凝想了一會,弱弱的看向榆次北指著牙醫問:“他不是人嗎?
“……”這話說的,叫他真沒法接!
男人寵溺地看著笑,也沒解釋,也沒辯駁。
牙醫同學算是看出,這傢伙骨子裡藏著重色輕友的本質。
至於以前為什麼不?來源大概在面前這女人身上吧!
來了興趣決定不再壓抑,牙醫同學胳膊撐在置物臺上,半真半假的玩笑:“這位小姐姐,我剛解了你的心頭大患,眼下就這麼翻臉不認人真的好嗎?”
“怎麼,人生還長著呢?真就那麼確定以後沒有要用得著我的地方了!”牙醫哥哥半真半假的問。
一聽完的祖凝,再回想剛剛被卡住的那股難受勁。
涼涼地打了個擺子,聲淚俱下朝某人控訴:“他詛咒我。”
接受到榆次北的眼神,牙醫莫名打顫。
眼神控訴:“玩笑嘛!要不要這麼小氣,你這位女性朋友都罵我‘不是人。’我說了什麼?說了什麼嗎?做人要不要這麼馳名雙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