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楊助教也看傻眼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接過來自六個學子的統計,“太學姜學子,一、二、三、五、九,共計五隻鈴鐺。”
李程洵搖搖頭,“還是有問題,要是能多射幾箭把握就更大了,也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李程洵下了場,剛回來的趙陽看到此戰局,拉著薛明皓道,“這不會是平局吧?要不咱們改成豹子?這趙陽兩次五個鈴鐺,看來應該水平也就在五個鈴鐺了,姜兄這忽上忽下的,著實有點懸。”
“投什麼豹子!投什麼豹子!人爭一口氣!”說著薛明皓就把自己荷包全部交給了趙陽,“去幫我全投了,就壓嵐弟勝,不過結局如何,我就信我家表弟。”
趙陽豎起了大拇指,“薛六,我就欣賞這你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傻樣。”
“啪”薛明皓一掌拍向趙陽,“你猜傻樣,還不快去。”
“好好好,你是老大行了吧。”
趙陽乖乖地下去押注,薛明晗笑著看向這兩個一直打打鬧鬧沒完的兩人。
“五哥,你說嵐弟這會能贏嗎?”薛明皓不相信的問道。
“我以為你全押嵐弟是覺得他會贏了?”薛明晗道。
“那不是怕押表弟的賭銀太少了,這表弟面子過不去嘛。”薛明皓道。
“別人都說二哥最疼嵐弟,我看呀,你也不遑多讓。”薛明晗道。
“其實呀,還是二哥多疼些,這表弟到國子監之前,二哥不知道囑咐過我多少次,要看著表弟,他惹禍了記得兜著,要是虧了就找他報銷。要我說,二哥才是真愛。”
“那也沒辦法,大哥自小就被寄予厚望,就是待著家裡的時間都很少,更沒時間照看自小便是一個人的嵐弟。
二哥就不一樣了。雖然是長房嫡子卻只是嫡次子,也沒有那麼大的責任。又更早懂事,嵐弟幾乎就是二哥看著長大的,自然疼得厲害。再說了嵐弟本來自小就比較懂事,很少讓操心。
如果是換成恆表弟,你會這樣用心?”薛明晗道。
薛明皓趕緊搖頭,“大姨家的表弟整日招貓逗狗喝花酒,後面還未成人便終日留戀花街柳巷,後面更是夜夜宿醉漪瀾殿。眾人沉醉於聲色犬馬,這樣的人真的很難與之溝通。我自小就不願意同他玩,大姨還總是想著方的把他帶到我們府上,想要同我們關係好些。
你看嵐弟,人家人少來府上,關係同我們不是很好。
上次祖母壽誕,恆表弟表弟抱恙不來,咱們都可以理解,但是這口頭的祝賀還是要有的吧。
可是了?他還是那樣為所欲為,什麼都不管不顧,就跟我們大家都欠他似的。
這些年我們府上比不永安伯爵府的虧空還不夠,那那小子居然還將他的花賬和酒錢掛到我的頭上。上次與同窗還有同遊,那老闆居然當面要賬,我面子裡子都被那小子給丟盡了。
還不能當面解釋清楚,還得拿了銀子去贖人,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遇上了這麼一個表弟。”薛明皓那是越說越有氣,恨不得現在就跑到汪志恆面前,將人痛揍一頓。
薛明晗笑道,“最近嵐弟也時常惹禍,怎麼也不看見你生氣?”
“那能一樣嗎!”薛明皓大聲道,“這嵐弟是嵐弟,恆表弟是恆表弟。藍底每次來都精心準備禮物,每個妹妹都一視同仁,從來沒有什麼偏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