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在酒水之中呢?”李程洵吞下口中的羊肉道。
“酒水這個可以,但是又不行。這醫術上有說,有一種人有罕見的敏症,若是飲酒便會渾身起紅斑,腫脹,重者危及性命。這種人一般滴酒不沾,若是下在酒水裡,遇上這種人,還是武功高強的,這很容易轉頭就被人給滅了呀。”
“那有什麼辦法下毒讓我們全部都中招?”隔壁桌的聽見吆喝道。
“這也不是沒有。”許諾拿起面前的筷子敲擊了一下碗。
會意的李程洵道,“碗筷?”
“正是。這到客棧還是飯館,這都得吃東西,這點的不一定吃,但是總不能筷子都不動一下吧,好不好吃總是要嚐個味道的吧。”
李程洵拍拍手,然後對周圍的同窗道,“多聽聽多學學,總有一天用得著的。這可是書裡面學不到的經驗。以後你們要是去地方做官,可得小心著了。”
李程洵這機靈勁兒差點沒把陳情給嗆到,“朕的江山有那麼不安穩嗎?”陳情小聲地在李程洵耳邊說道。
李程洵攤開手,小聲道,“要是安穩的話,當年我爹孃會死於非命嗎?河西走廊可是大陳境內。要是安穩的話,你出生會宮中大火嗎?”
陳情一時哽咽在喉,無法反駁。
“終有一天,朕一定會還大陳百姓一個安穩的生活,一個富強的國家。”
李程洵點點頭,亦十分珍重地看著陳情,“若是你真願意如此,我願做你的踏腳石,馬前卒,掃平你前路所有的障礙。”
“為什麼?”陳情看著李程洵,眼神的裡的審視從未放下。
“因為你是我表弟呀,姑姑對你嚴厲那是擔心你一個人撐不了了這個偌大的國家。而我是你表哥,你需要的時候,我自會幫你,這沒有為什麼的。”李程洵咬了一口碗中的藕,讚歎道,“好吃,好吃,你嚐嚐。”
陳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吃下後面的東西的,因為後面的東西都變的索然無味起來,他的腦海裡一直迴響著便是李程洵的那句話,“幫你……因為你是我表弟啊。”
“該相信他嗎?”陳情的心中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他從小接受道的便是不能相信周圍的所有人,他,註定孤家寡人。
可是當一個人突然走過來說,讓他相信他,陳情在心中搖頭,不可能!
因為他的地位表示,他不能輸,一步都不行。
輸了便是萬丈深淵,從此萬劫不復,他和他的子民都不允許他輸。
許諾被拉倒其他桌子跟著一群人暢談他對於毒理的博聞廣識,這些大陳未來的國之棟樑無不對他投以仰慕之情。
“許兄,你真是太厲害了,時間真的有人如此費勁心機的下毒嗎?”龐然問道。
許諾點頭,“這當然了,曾經我就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