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嵐特意往劉湖旁邊挪了挪,免得那個不長眼的刀子割傷了這位。
薛大富手裡的人平日裡豪吃豪喝奢靡至極,如今遇到了事,雖然有金錢美人的誘惑但都是群軟腳蝦,連剛才尤大幾人都比不上。
姜嵐一扇子一個,解決幾個麻煩的邊衝到那個薛大富面前。
“你你你!放肆,你可知道我是誰?”
“那你是誰?”姜嵐昂著頭看著馬上那人。
“我是衛國公的家奴,薛娘子的嫁妝僕人,動我!你還得掂量掂量自個的身份。”
姜嵐嘆了口氣,雖然原主的父親母親身死,但衛國公府依舊是大陳頂級豪奢勳貴,上有太后娘娘和皇帝罩著,只要衛國公府的人不作死,幾十年內都不會衰敗。
任誰要欺負衛國公府都得掂量掂量。
如今倒成了這些小人的依仗,為非作歹。
“我就打你了怎麼辦?”
說著,姜嵐就抬起右腳,就要踢過去。
薛大富哪曾想這人不吃這套,扯著韁繩就要往後跑。可是那馬兒不依呀,一聲長鳴就把馬上的薛大富給摔了下來。
摔完還特意親暱地用腦袋蹭姜嵐的手臂,好像在賣乖。
“乖~”姜嵐揉了揉馬兒的腦袋上的鬃毛,那馬高興的用鼻子猛喘出兩道子氣。
姜嵐轉身看向那從馬上摔下來,嗷嗷直叫的薛大富。
“你說說,你還有什麼用,連一匹馬都馴服不了,滋滋~”
姜嵐滿臉不屑,舉起小金扇當頭就是幾下,然後在劉家三子的注視下,開啟群打腳踢的步伐。
“要你仗勢欺人!”
“要你欺男霸女!”
“跟爺比身份,你是瞎嘛!”
“爺今個兒就讓你知道什麼紈絝,什麼權貴!”
“叫呀,剛才不是吼得挺大聲的嘛,怎麼不說你是衛國公府的家奴、薛娘子嫁妝了呢?”
……
“哥,小公子這話怎麼越聽越變味?”劉河挑著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