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秦樞差點就給跪了。
誅心!真的誅心了!這麼大盆帽子扣下來,自己在官場還怎麼混?這不是與天下正義之士為敵,給他們添堵嗎?
姜嵐見到薛明睿的時候,透過鐵窗的換成了皎潔的月光。
看到桌子上的一壺梨花白兩個酒杯,薛明睿原本準備的一套說辭全部哽在喉中,接過姜嵐手中的被子一飲而盡。
“怎麼,你小子就知道那好東西堵我的嘴。”
姜嵐趕緊的再次添上去,“不知道有沒有效?”
薛明睿也不回答,將再度喝完的被子遞到姜嵐面前。
姜嵐趕緊滿上。
一來一往過了三巡方才罷休。
“表哥,你是知道表弟我平日裡見不得這些日軟怕硬的惡奴,又是自個莊子上的,一時氣憤這才動的手,不過,表弟保證,肯定沒下死手,那貨我親眼見著走回去的。”
薛明睿開啟姜嵐豎起的三個手指,一臉嫌棄。
“也就是你,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家奴,打發人處理就是了,用得著自己動手。還發誓嘖嘖,”薛明睿掃了一眼旁邊侍候的姜嵐,“就你這小胳膊小腿的,都沒我強,那個薛大富可是五大三粗胖子,你那三腳貓功夫最多撓癢癢。”
姜嵐摸摸鼻子,心道:哥,你這倒是想錯了。自己雖不下死手,可是招招疼到肉裡。開始還能從地上怕回家裡,只要一躺下,必定疼得下不得床。
“表哥,我覺得這件事是有人害我。”
姜嵐看向薛明睿,等待他的答覆。
只見薛明睿一雙明眸看著自個,姜嵐有些疑惑,“難道不是?”
薛明睿搖頭,拍著姜嵐的肩頭,語重心長得道:“果然吃一塹長一智,倒是想明白事由在何處。”
“表哥知道事委?”
只見薛明睿點頭,姜嵐只覺得再次重新整理了對這位貌美青年的看法,以前一直以為是個比較務實正派的紈絝子弟,花錢如流水般的買古董家珍,建康城內名聲比較正派頭號敗家子。
知道表哥心中明瞭自己的“無辜”,姜嵐長舒了一口氣,將酒壺塞到薛明睿的手上,豪情壯志地道,“自己倒。”
薛明睿曾被捧得高興了,哪裡肯放過平日裡看似笑容滿面人情練達卻一股子桀驁勁兒的小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