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說他了,交代你一件事。”
姜司面色更冷了幾分,放下手中的東西,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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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京兆府後衙。
秦樞冒著冷汗,端起面前的清茶壓壓驚。
對面的薛二公子也太可怕了,前幾日那劉恆和永安伯爵府公子的事,也沒見他言此如此犀利,咄咄逼人,今日這是撞了邪了不成?
“薛二公子,姜世子這事真的不是下官刁難,這物證人證具在,下官也不好徇私。”
薛二公子氣勢全開,秦樞秦大人只得俯首做小、以退為進。
“秦大人所說的那些個證據,在下來前也曾看過,不足一提。”
“……”
“秦大人不覺得奇怪,那麼巧合那薛大富就在出事前幾天恢復了自由身?我表弟剛打完他就一命嗚呼?他的小廝不先去請郎中第一時間先把路上的大人給截下?大人您難道不覺得巧合嗎?”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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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弟堂堂的國公府世子,先帝爺親封,姑母是當今太后,聖上的表哥,寧遠公主的未婚夫婿,你瞅瞅,哪一個身份值得他去設計一個欺上瞞下,媚上欺主的狗奴才?”
“……”
“退一萬步說,薛大富那樣的人死不足惜,欺男霸女,這些年不知殘害了多少良家婦女,就是廟裡的尼姑也不放過……你們這些當官的不去為百姓做事,我表弟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卻還礙了你們的眼不是?”
“不敢不敢。”秦樞趕緊起身作揖致歉,哪裡還敢坐下。
“要不是我表弟英勇無畏力挽狂瀾,那個農家的妙齡女子還不糟了歹手?”
“您說的是,說的是。”
“人證?物證?你怎麼不問問那些人有沒有看見是薛大富那歹人先挑起的禍端?難道還讓本公子表弟不還手捱打不成?這是哪裡的道理?”
“是下官愚鈍,愚鈍。”
“秦大人這是想要見義勇為者流了血還寒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