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有她的造化,與我無關。”
韓雲熙說話的時候,明顯是有點兒心虛了,連忙端起茶杯,假裝一切都與他無關。
喬墨兒拿起酒罈,大口大口的開喝了起來,喝第一罈的時候,劉二哥在安慰自己,也許這酒後勁大,現在她一個弱女子只不過當水喝罷了,看她第二壇還能像現在喝的輕鬆嗎?顯然,劉二哥很失望了,這丫頭明顯是千杯不倒,這都連灌三壇酒了,別到時候她酒喝完了,自己啥也沒佔到便宜。
於是他開始耍起了無賴。
“這酒怕是摻了水,不行不行,你們藝居閣的酒質量也太差了些吧。”
喬墨兒不聽劉二哥的話,舀起一杯酒遞給附近的客官品嚐了一番,“劉二哥,這確實是沒有摻酒的水,只不過你這次耍賴遇到的是個厲害的角兒罷了。”
劉二哥還想找什麼理由耍賴,喬墨兒不理他,直接把第四壇酒開喝了起來,直到喬墨兒喝完了,劉二哥還沒有想出什麼胡攪蠻纏的理由來告訴喬墨兒。
“想不出來什麼理由搪塞我是吧。”喬墨兒喝完,把酒罈子奮力的砸到了舞臺上,“我倒是有一個能讓劉二哥你下的了檯面的方法。”
喬墨兒擦了擦嘴,飛上了舞臺,眾人不解喬墨兒寓意何為,只見喬墨兒赤腳踩在了酒罈的碎渣上,“劉二哥,因我們收拾不當,舞姬不小心打碎了酒罈子,以至於我們不能再即興表演了。不知劉二哥,我這個理由能不能博您一個情面。”
“不能,要是真的在這碎渣上跳出一個獨特的舞步,說不定……”
“劉二哥,我勸你做事不要太絕,凡事留一線,他日好相見。”
喬墨兒打斷劉二哥的話,讓他考慮清楚了再說話。
“你算老幾,這個藝居閣的事情,你說的不算,我今兒就光明正大的耍賴了,你還能奈我何。”
劉二哥仍然不依不饒的和喬墨兒較著真。
“劉二哥,酒我也喝了,面子我也給你了,你可別再得寸進尺,給臉不要臉了。”
“什麼叫給臉不要臉,你一個藝居閣的舞姬還能這麼和顧客說話,你知道我們是你們的上帝,你要是再這樣,我讓你明日就在秘境山莊混不下去。”
劉二哥擼起袖子就想和喬墨兒幹架,喬墨兒也是一副沒在怕的表情,上前還打了劉二哥一巴掌。
被扇的劉二哥吐了一個唾沫,嘴角還溢位了血漬,看來喬墨兒這一巴掌打的是夠重的。
“我喬墨兒自詡一向不是個善茬,如今給了劉二哥幾分薄面,劉二哥你卻不依不饒得寸進尺,那我就對你也沒有必要那麼客氣了,並且我告訴你,在這個藝居閣也好,還是秘境山莊也罷,只要有我喬墨兒在,我就是規矩,你如果不服,你可以來試試。”
喬墨兒火力全開的怒懟劉二哥,劉二哥聽到喬墨兒自報家門的時候,猛然想起韓雲熙的妻子就是臨安城喬府嫡女喬墨兒,他該不會這麼巧就撞上了這個槍,口上了吧;今日韓雲熙也在藝居閣,如果真的是夫人,那他豈不是剛剛一直在太歲爺頭上動土,簡直是不要命了。
“無拴。”
“夫人我在。”
“把這群烏合之眾趕出藝居閣,從此不允許進藝居閣,否則進來一次我就打一次。”
喬墨兒說完,還故意作勢嚇嚇他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