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悠蹙眉,有冷中州在,今天這事是怕是又要稀裡糊塗地揭過去了。
傅瑤也有點心虛,她抽噎著抹了一把眼淚,“表姑父,你快把這個混—蛋抓起來,我傅家要親自處置他。”
陸辰遠嫌惡地看了一眼,“還嫌不夠噁心嗎,這種人就該亂棍打死。”
他也是氣得狠了,不過這種打殺的事,他可沒少替傅瑤的父親做。
苦主都開口了,冷中州便對舔狗劉秘書命令道:“老劉,把他送去傅公館交給傅海鎮。”
被侮辱的是他的女兒,理應由他處置。
冷中州可不想讓人髒了自己的門庭,他壓根就沒把陸辰遠的話聽進耳朵裡。
不過是一個攀龍附鳳的小丑,也敢在這裡指手畫腳。
“爹地,此人定是被人指使,他還沒說出背後之人,怎麼能輕易讓他離開。”冷清悠不甘心就這樣放過冷菲菲。
“阿冷,你不懂。”冷中州語重心長地說,“這件事傅小姐是苦主,她都決定了,咱們冷家就不要跟著摻合了。”
好不容易能把冷家摘出來,他可能因為冷清悠幾句話,又掰扯不清。
冷菲菲得意地看了冷清悠一眼,馬上又低下頭裝作為傅瑤難過的樣子。
傅瑤沒想那麼多,只想著把猥瑣男千刀萬剮,順便把他的作案工具切下來餵狗。
她惡狠狠的眼神,嚇到了猥瑣男。別看猥瑣男塊頭大,不過是個紙老虎。
此時,他抓著床頭痛哭流涕地喊道:“我不走,我不走,我是被人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