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人啊。
在她正欲拿包時,身旁那油膩的男人就衝她這邊探了過來,臉一下子貼在了她的身前,鼻子狠狠吸了一下。臉上的笑容貪婪的不得了,看的令人髮指,他說話音色也露骨。
“夏總身上可真香啊,這臉長的也是真好看,勾的我魂都快沒了,這樣離去,是不是有點太可惜這好姿色了。”
向夏岑兮說話這位,是圈內出了名色鬼。
家中正房太太都對他經常帶女人回家已經熟視無睹,那才是真正的見了美女都走不動道。
他自夏岑兮推門而入的那一刻,那目光就直勾勾的一直在她身上徘徊。這好不容易等到大家都來教育她,他是肯定要沾這趟渾水的。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夏岑兮聽到此話,內心更是受不住了氣。她是怎麼也沒想到,好好一場飯局,會出這麼多么蛾子,還全都是這樣的人。
那種只是單面上的狠話夏岑兮還是可以忍得下去,直接走人就好。但身旁這位,看她的眼神恨不得將眼珠子就長她身上,說的話也讓她更噁心。
紅唇斐然,夏岑兮心臟早已被氣的砰砰直跳,她再怎麼說也只是一位二十幾歲的小姑娘。
心智忍受力和那些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是比不了的,從小沒怎麼受過氣的夏岑兮怎麼可能會這樣低聲下氣。再說她來也不是求人。
抬手就重重的給了眼前的男人一個清脆的巴掌聲。夏岑兮的力度使得很大,扇完後,她的掌心也是一陣火辣辣的痛意。
其他正在議論的老闆見此場面,當即就坐不住了。不就說了兩句,這小丫頭就直接把離她最近那位給打了。商場上,受挫是難免的,但打人這個是很少發生的。
他們在坐的,年齡幾乎都是三十加往上的青年大漢,就這樣讓一個女人打了,他們的臉往哪放。一開始還有幾個沒有發言的人這下全都站了起來,語氣咄咄逼人。
尤其是被打了的那個男人,說話也完全沒了方寸,捂著被打的嚴重的右臉,怒氣值暴增,衝她喊道:“夏岑兮你別不知好歹,你驕傲個什麼勁,誰不知道你們艾希有今天是因為靳珩深,沒了靳珩深,你算個什麼東西!”
“那靳珩深跟你就是表面夫妻,家庭聯姻,你還指望他會給你出頭,我告訴你,我現在在這辦了你,你信不信,他都不會看你一眼!”
而另一邊早已回到家的靳珩深,拿著膝上型電腦邊處理公務邊等夏岑兮回家。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他的工作也快要完工,窗外的天空也暗壓壓的黑了下來。
在一旁已經做好晚飯的安姨八點時做好了飯菜,先生說等夫人回來,現在晚飯已經熱過一遍,猶豫了會上前詢問:“先生,晚飯已經做好了,可以吃飯了。”
靳珩深聞言,抬起手腕,精巧的腕骨上佩戴著夏岑兮送的那隻手錶,短針指向在十和十一的中間。他眉峰微微癟起,外面的天已經漆黑一片,只有幾盞路燈散發著微黃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