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從一旁聽得認真,畢竟此事是關乎自己的未來,他當然要聽得認真一點了。
陸羽婷和柳姨娘現在好像在密謀著什麼,他作為這個家,唯一不知道道術為何物的人,還是得小心一些才對。
否則的話,要是她們為了心裡達到什麼目的,而利用自己,恐怕就要禍臨己身了。
陸綰綰看著陸言,一時間哭笑不得。
只見剛剛還十分嚴厲的男人,在聽到陸綰綰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忽然變得嚴肅認真起來。
“這叫什麼事啊!”
陸言感慨,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陸綰綰表示:
“不管是什麼事,我都提醒到這裡了,父親,在這個家裡以後只剩下你和柳姨娘母女,換句話說,你是斷然鬥不過她們母女二人的,所以,平日裡少一些慾望,不要給她們可趁之機。”
陸言聽著,大眼瞪小眼。
他這種好面子的人,斷然不會輕易接受別人的意見,更何況,陸綰綰這話還是當著帝隱的面說的。
他直言道:
“怎麼……綰綰,你是不是對父親有什麼誤會,我這人平日裡就是出去打仗,現在不過就是……”
陸言說著說著,似乎自己都沒有底氣了,沒有再繼續往下說。
陸綰綰聽著,忍不住笑了,反過頭來質問道:
“不過什麼?父親,人一旦有了在意的東西,就證明有了軟肋,也容易被人利用,倘若你要是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慾被人利用的話,恐怕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到時候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帝隱聽著也忍不住皺眉。
他是個明白的,所以陸綰綰的話,自然是能夠理解。
就是不知道,陸言能不能明白。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陸言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好半天,才笑了一聲,表示:
“綰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在教育為父?”
其實陸綰綰就是這個意思,話不說到明面上,恐怕陸言永遠也不知道什麼是清醒。
已經點的這麼明白了,就不信陸言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