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還是向著自己的。
想著，陸羽婷急忙起身，看著眼前的男人，表示：
“爹爹，我就知道，你是最疼愛女兒的。”
說著，還順帶看了一眼旁邊的陸綰綰，眼中滿是挑釁。
似乎在告訴她，自己有寵愛，那她呢？
不過就是一個從小被放到道觀上養大的累贅罷了。
然而，陸言皺了皺眉頭，總覺得這二女兒好像會錯了意。
他的意思是，既然是從將軍府出來的，那麼別人就也會說將軍府的教養，但是陸綰綰就沒人說，畢竟說起來，人家就是從山上下來的，誰能說得著呢？
這就是他們兩個人之間最根本的區別。
“放心，你孃親的事情我會謹慎的，畢竟是將軍府的妾室，就算是身份低微，也不容許人這麼詬病，倘若要是真覺得什麼地方不妥，你和你母親自己出去就是，好讓綰綰他們回來。”
陸羽婷剛剛還挺得意的，現在笑不出來了。
感情說了半天，就是要用自己來換陸綰綰她們？
“爹爹，你……”
“好了，你鬧夠了沒有？一會兒說下人欺負你，你看看人家頭上的傷，到底是誰欺負誰啊？再說了，難道你就沒有錯嗎？人家明擺著不願意搭理你罷了。”
行。
陸羽婷知道了，這都是串通好了的是吧？
怪不得今天不管自己做什麼，父親好像都不是很滿意，這就很明顯了，難道還需要多說嗎？
“既然父親覺得我和孃親不清不楚的話，那還為什麼要把我們留在府中，不如趕出去好了。”
陸言被這丫頭吵的頭疼，直接背過身去，冷冷道：
“那不過就是本將軍為了面子罷了。”
瞧瞧，這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就沒有陸羽婷什麼事了。
陸言揚長而去，臨走的時候還順帶看了一眼姜明。
似乎明明沒什麼，現在在陸言的心裡就已經有什麼了。
姜明心裡實在是膈應的慌，那個柳姨娘，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