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黎大鵬族投入了很多人,三個巫、六位長老、十五點陣圖騰戰士,上千戰士,損失已經有兩成,這可不是小數目,足以傷筋動骨。
迫不得已之下,只好全面開戰,想打到大苗害怕,可如果還無法擊退大苗,那麼就會去請九黎其它部落參戰。
天剛放亮,雙方的戰鬥都聚集完畢,但卻不是擺開陣勢就全都壓上硬拼。
這次雙方都為了贏,有什麼手段都會使出來,大鵬族也不能再敗,都到了屬於他們的地域之中。
大鵬的圖騰戰士走了出來,邢行也在其中,大叫道:“鬥圖騰!”
其實就是圖騰戰士交戰,伸出一隻手,各挑五人,最後看誰站著的人多。
沒什麼戰術可言,大鵬走出了五人,大苗也走出了五人。而大苗同樣來了十幾個巫士,因為每個巫同時只能有兩個巫士,所以導致苗族的巫更多,交戰時就是優勢。
五對五,不是混戰,相當於鬥將。是有風險的,稍有不慎就可能丟命,同樣是圖騰戰士,其中有強有弱,戰鬥意識很重要。
但沒想到邢行也被挑中了,他只是新晉圖騰戰士,莫非已經排位靠前了。
“咚咚咚!”似鼓聲,激奮人心,兩族經過之前多次交戰,已經快到不死不休的地步,結果是為了爭奪一條河。
一個圖騰戰士與巫士戰到了一處,宛如兩尊劍齒虎在搏殺,生人勿近,很快雙方的武器就被打爆了,毫不懷疑一拳能震裂大石,尋常人連一拳恐怕也接不住。
當蘇陽他們趕到時,邢行正在與一個巫士大戰,此前四戰各勝兩局,已到最關鍵的時刻了。
邢行使的是一柄單手斧,就猶如他的性格一般,看起來並不狂暴,但卻很凌厲,對手稍不注意就可能中招。
而與之對位的巫士,同樣使斧頭,一柄雙手重斧,如此,一重一輕,真正硬碰硬的時候不多,打了一陣,雙方石斧有了缺口,卻始終沒有被打爆。
這也與邢行的打法有關係,身為圖騰戰士,明明有著狂暴的力量,卻偏偏要走技術流,沒有拳拳到肉,自然也就沒有互相傷害。
“他是蘇,木長老交代過來的。”
這邊有了商女瑪祖開金口,又有大鵬自己戰士跟隨,蘇陽得以進入了大鵬族的陣營。
因為前方圖騰戰士正在大戰,所以不能喧鬧,蘇陽他們暫且跟著站在後面,有什麼事過會再說。
這可把他給急壞了,但也知現在形勢緊急,還好趕到了,有六胞胎在,他就有了身高優勢,直接站到六胞胎肩膀上,站得高自然看得遠。
眼神越過人群,依稀見到前方在交戰,雖然無法看清具體動作,但絕對可以肯定是圖騰戰士那個級別在交手。
“那不是邢行嗎?”他認出來了,一千人說多不多,也就百桌酒席所到人口,不過距離拉開點就是黑壓壓一大片了。
也不管對面大苗那些人了,天塌下來有高個的頂著。好吧,他隨時可以變矮,此時努力搜尋著商女的身影,然而遲遲都找不到,視力已經夠好了,只怪人太多,穿著打扮都相差無幾,且看背影,實難發現商女站在什麼地方。
“不好。”當他把注意力挪回戰場時,驀地發現對戰的巫士年齡偏大,這可不是好事,因為巫士的壽命有限,很可能會用以命抵命的打法,邢行有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