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用大馬金刀的坐姿就不合適了，跪坐很不錯，不過他是孩童，隨便一個盤腿就坐在鋪好的獸皮上。
“我來找商女。”蘇陽的話很直接，奔波月餘，只為選妃。
老人看起來樸實無華，眼神也有些渾濁，就如一個尋常老嫗，但現在已經沒人敢小瞧，“商女去戰場磨礪了，她就快成為圖騰戰士。”
“這麼快？”蘇陽怎麼再次感覺應該堅持母系路線，因為貌似商女與小夏都很厲害啊，一個即將成為圖騰戰士，一個已經鐵定會成為巫。
當然，他也不差啊，但如果能靠征服女人來得到世界，又何必那麼累，不就是生猴子嗎，他可以的，到時來一個父憑女貴。
老人含笑道：“商女將是大鵬族最年輕的圖騰戰士。”
蘇陽順勢詢問，“大鵬與大苗怎麼還沒打完？那邊三苗與蠻牛，二苗與磨砂都結束戰士了。”
“你怎麼知道？”老人很意外，在場其餘人同樣如此，在這個通訊完全靠吼的時代，資訊傳遞的速度忒慢，加上這是冬季，即便是同為聯盟，也不知相鄰部落的實時情況。
他大略說了下見到的情形，該省略的比如他身在三苗戰蠻牛，就先隱瞞了，以免節外生枝。
“不對，大苗與我大鵬已經戰了很多次，各有勝負還在打，這次大鵬把大部落戰士都送去了戰場。”老人覺得這其中不對。
蘇陽當然也覺得太反常，都已經是冬天了，還打什麼呢，“長老，是因為什麼開戰？”
“地域，大苗想要河這邊的一片地域，我大鵬不會答應，應承就沒有河了。”
他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這完全是逼著開戰，原始人沒有數字概念，一般形容地域通用山與河，若說很多條河很多座山，那就證明非常大，或是路途遙遠。此外也用到了太陽日，一個日落就為一天。
現在大苗想動大鵬的河流，馬上就觸發了地域保護本能，肯定要打啊，何況大鵬是九黎之一，怕過誰。
只是在此前沒想到大苗很強，小規模交手多次，勉強打個平手，各有勝負。
“明天我要去戰場！”他覺得去了可以發揮作用，只不過這次陣營換到了九黎，對手成了苗族。
“可。”老人點頭，渾濁的眼神看著他，沒有當作是孩子，因為哪裡有孩子能在冬季從山林到九黎，哪裡有孩子能把弱小的岩石變成山林最強大的部落。
“蘇陽，你在哪裡學的巫？”
“有巢氏，學的巫艦。也在牛頭部落學過十日。”好吧，算上在三苗，總共加起來也只學了十四天，現在就說半巫了，不是天才，就是騙子。
“巫艦，很好。男巫覡很少很少，”老人是在誇讚，正因為男性的巫很少，所以男性無論學的什麼巫，都統稱為巫覡。
抓住機會，他說帶來三百人到來，另有兩百多人住在大鵬範圍內的山洞中，只帶了五十人過來，等與大苗的戰事完了後就與大鵬族交易，以得到過冬的物資，而他冬天會住在這裡，直到開春後離開。
老人表示沒什麼問題，至於交易，還要商議過後在決定。如今老人的話語權越來越大，多一個援手，只有好處。本來物資是有問題，但這次開戰死了不少族人，然空缺出了物資，可以用於交易。
隨後老人讓樂蒂帶他去安排住處，天亮直接去戰場，一切能戰士結束後在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