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間內熱氣騰騰,鏡子被霧氣蘊的模糊,不時有水滴滑下,映出女人姣好的身姿。
書鳶伸手試了試盆裡的水溫,溫溫的,正正好。
她站在裡面等了一會兒,熱氣染的脖子和臉都泛著淡淡酡紅。
外面安靜的沒有一點兒聲音。
書鳶喊了一聲:“雲陌。”
外面沒人應。
她又喊:“雲陌。”
雲陌坐在椅子上放下削好的蘋果,一回頭,看見了站在淋浴間門口,臉色緋紅又有些溫怒的書鳶。
燈光下,她膚如凝脂,如琬似花。
不言不語,他也亂了心率。
書鳶站著不動,眼睛水汪汪的:“雲陌,過來洗頭啊。”
他晃了神,因她這句家常的話,心尖上沾了蜜,甜入心底。
雲陌揚了揚胳膊,言語像是在撒嬌:“手疼。”
書鳶眯著眼睛看他,知道他又在打著歪主意。
“你是手疼,又不是腳疼,自己過來。”
她不往圈裡跳,他也沒一點兒辦法,窗戶開了一點兒通風的縫,有風吹進來,蕩起了衣襬,她瑟縮了下。
雲陌也不作了,在衣架上取下掛著的外套,走過去套在她身上:“起床了也不知道穿厚點。”
書鳶擔心他手臂,自己乖乖穿好:“你別亂動了,現在要是傷口裂開,還要麻煩人家醫生。”
他笑著冷哼了一聲,捏捏她臉蛋:“你關心我就行了,操心別人醫生幹嘛!”
醋罈子被兜底打翻,某人很不悅。
書鳶哦了一聲,轉身往淋浴間裡面走,走了兩步回頭發現雲陌還站在原地,一雙黑眸凝的緊。
她眉心擰著:“你不洗嗎?”
“洗。”
書鳶不解了:“那你不進來?”
雲陌與她隔得不遠,不足半米,一個在內,一個在外,他把手伸在她面前:“我手疼,你牽我進去。”
他手的骨節很長,很寬,她抬手毫不猶豫握上去,依舊是溫溫的,虎口處有細微的繭。
書鳶覺得恰到好處,不過分的粗糙,不過分的秀氣,回握過來的力道很有安全福
她手牽著他,眼睛看著他,腦子裡想著他:“現在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