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們是等那怨念集合體出來?”
陳酒望了望略帶一絲金光的祭壇光幕,說道。
丫頭姐蜻蜓點水般點了點頭,這個時候穩重些的好,那怨念集合體的龐大因果,可得再三謹慎才行。
“你需要小心的,不只是你那仇人和怨念集合體,還有未出世的祭鍾!”
丫頭姐聽著耳畔鐘擺滴答聲越發響亮起來,朝著陳酒叮囑道。
“祭鍾?”
陳酒表情微凝,祭鍾應該就是那個滴答滴答的鐘擺了。
祭鍾,何為祭鍾?
一個大族,在祭壇上祭祀,怎麼可能沒有儀式配套的禮器?
而這鐘擺,應該就是那祭祀專用的鐘了。
“祭鍾,是祭祀環節中極為重要的一部分,在這麼多年的祭祀後,也就變得非同凡響。它還未徹底出現,只因為祭祀儀式開始的時間未到。”
能被丫頭姐念在嘴上的,想來那祭鍾也不會是凡品。
正如那祭壇光幕,普通的祭壇也不可能會有的對吧。
“你行李袋裡面有一樣東西,儘量放在自己懷裡吧,不然後面祭鐘的鐘鳴聲真正響起時,那可就不太好了。”
丫頭姐白淨的手,輕指了指陳酒胸膛前掛著的行李袋,提醒道。
陳酒低頭看了看行李袋,丫頭姐所說的那樣東西,不就是那會發寒氣的石頭嘛。
他也沒有猶豫,將行李袋內的那塊發著寒氣的石頭拿了出來,遞給丫頭姐看。
沒什麼的,都這個時候了,哪還會有什麼顧忌的。
正好,陳酒並不清楚這塊發著寒氣的石頭,具體是個什麼玩意兒,也許是品質較高的寶貝?
“丫頭姐,幫我瞧瞧這塊石頭,我也不太清楚這玩意兒,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陳酒話剛一說完,就見丫頭姐白淨的手在周圍劃了一下,點點光芒讓這有些陰暗的通道,竟是有種夢幻的氣氛。
“你叫它石頭?”丫頭姐隨手做完那動作,便是指著陳酒手上的那塊發著寒氣的石頭,反問道。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難道它不是石頭,那會是個什麼東西呢,這麼像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