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老頭聞言,嘿嘿一笑,也就不管許大丹了,獨自吃著花生米,就著小酒,真是夠愜意的。
許大丹沉默片刻,也就沒去管這個小老頭了。
他能夠輕鬆滅掉這胡長老的分身,吞噬其部分本源,能夠加劇胡長老本體的傷勢,或許還能導致其死亡呢。
可這又能帶給他什麼呢?
要知道,正如小老頭所言,許大丹後面的謀劃也確實是需要其的,不可或缺,這或許也是小老頭這麼放心的原因了。
“接下來,就是那鐘擺了,會在哪裡呢?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那祭鐘被掩埋在何處。”
許大丹再次看向祭壇,放心地將後背亮在了小老頭眼前。
……
“咦,這裡怎麼有這麼多人了?”
才從那兩具乾屍旁經過不久的陳酒,有些驚訝地看著外面的情況。
一座黑色絲線編織的牢籠,裡面關著二十幾個昏迷不醒的人,牢籠中間位置,還有一個黑袍人正在不斷上升、下落,這速度真是能讓人頭昏腦漲的。
“還有,這哪裡來的小老頭,擱這兒吃花生米、喝小酒?!”
陳酒這個方向,正好是看見了小老頭的側身,只是有些許熟悉,但並沒有第一時間認出其身份來。
真是的,這才隔了多久,怎麼就如隔三秋呢!
陳酒揉了揉太陽穴,然後看向那盯著祭壇看的許大丹,這是一個乾脆利落的人,他人的生命,就像是草芥般,並不值錢。
像他一手帶來的屬下,目前來看,似乎已經被幹掉得一個不剩了。
而這樣的人,居然能廢些心思,來弄一座黑色絲線牢籠來關住這麼些人。
還有,他居然放任這麼一個小老頭,在這樣的場合,喝小酒?那麼的愜意,真是度假一樣。
等等,那座黑色絲線牢籠裡,好像還躺著一個有些面熟的傢伙。
陳酒眯著眼睛看了看,總覺得那個傢伙有些眼熟,但距離遠了些,又因為其他人的遮擋,倒是看得不夠真切。
這個小老頭的側身,似乎也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