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酒想了想,並沒有將尹胥的事情說出來,這裡面也不知道有沒有其影子。
“那他們為何會對你不利?據我所知,他們除了和你外,概沒有惹出麻煩事來。”
嚴鷹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
“主任的話裡,似乎還有話?學生不太明白。”
陳酒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有些話,可以用很多種方式說出來。有些人說話,哪怕很致命,但至少悅耳些;可有些人,哪怕只是一個簡單的問話,都會令人感到不舒服。
而現在嚴鷹的話,恰恰令陳酒心裡不舒服。
什麼叫做除了和我外,沒有惹出麻煩事來?
莫非別人幹了壞事,還要來找受害者擔責?
“我這嘴啊,腦子裡想的都是好話,可就是到了嘴邊,總是不太令人舒服。”
嚴鷹微微搖了搖頭,放下杯子說道。
“原來如此,還以為主任對學生有偏見呢。學生這倒是失禮了。”陳酒趕緊緻歉。
嚴鷹擺擺手,道:“這倒不必,還是先說說宋任頭為何對你不利吧。”
“這個,學生也只是猜測,具體的還得問宋任頭才是。按照學生的猜測,宋任頭應該是不滿我的所作所為,覺得讓他受罪了吧。”
“你的這個回答,確實是很猜測。”
“我這不是受害者嘛,打上門來的動機,或許還得靠行兇者解釋。”
“呵呵,你是受害者?”
饒是嚴鷹這般,也是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八個人。
醫生來過了,力道剛剛好,只是昏過去了。
“也是學生有點兒底子,這才免得被八個人群毆啊!”
陳酒一臉無辜,有些感慨地說道。
嚴鷹沉吟片刻,便道:“……嗯,事情差不多已經瞭解清楚了。”
“那我可以走了嗎?”
嚴鷹看了看陳酒,這才說道:“先給你說件事,無關受不受害者,打架都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