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小衣?哪裡有什麼花紋,不是線條嗎?……”
剛說完這句話的溫韜,趕緊捂住自己嘴,糟糕了,似乎暴露了。
“呵呵,請我吃根冰棒,這就了結了。”
嚴超一臉的胸有成竹,他確定自己能吃一根冰棒,來解一下心中的不平!
“為什麼?我不幹!”
溫韜一想起學校那冰棒賊貴,就毫不猶豫地拒絕。
“那今天晚上,你就和我一起吧。嘿嘿。”
嚴超說完此話,便是放聲笑了起來,直把寢室的人頻頻回頭。
“好吧。”
溫韜無奈了,早知道就不說那句話了。
“等等,陳燁那眼鏡,不會也是無度數的吧?”
嚴超剛從喜悅中反應過來,便是想到了那個籃球boy。
“估計是,畢竟我看到過他沒戴眼鏡的時候,那叫一拿一個準。”
溫韜點點頭,他從嚴超的壞笑中明白了。
陳燁的冰棒,是逃不掉了。
就是可惜了,讓那黑心的商家賺了錢!
……
“說說看,這件事情的始末。”
鷹面中年人嚴鷹用一雙銳利如鷹眼的眼睛,來回打量了一下陳酒和宋任頭……
“這件事,起因是宋任頭帶著七個人,直接打上門來,隔得近的人都知道。”
陳酒雖是被打量得很不舒服,但依舊不卑不亢地說道。
“他為何會帶人打上門來?”
嚴鷹指了指昏睡過去的宋任頭道。
“興許是因為之前在十八灣泥盤山,他的兩個小跟班受其指使,想要對我不利,卻未成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