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雎宮
油燈還在灼灼的燃燒著,燈裡的火焰有一下沒一下的跳動。
“我們已經將您吩咐的事情做好了,還請您遵守約定……”
一個蒙面的黑衣人站在寧婉婉面前,身上帶有些許戾氣。
寧婉婉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容,讓那黑衣人看得有些痴了。
“那是自然。”
寧婉婉扔給他一個信封,黑衣人開啟信封,抽出裡面一張張銀票,嘴角露出了陰險的笑。
可惜他是蒙面的,沒人能看見這抹怪異的笑容。
那天二人掉下懸崖以後,他回去喊了幾個手下去底下檢視過。
懸崖下面是一個小小的湖泊,上面還漂浮著未飄散開的血跡。
量他們也活不了了,黑衣人並沒有到湖底去看。
至於那個男人,這位女客人只吩咐說不可以傷了這男人,並沒說不可以殺了他。
就算殺了他,也是女客人咎由自取。
畢竟,殺人,也是有代價的。
要是殺了一個小姑娘,那她自己也是要受點損失的。
就是不知道,這個損失,她受不受得起了。
黑衣人惡趣味地想著,完全沒有注意到寧婉婉嘴角揚起的一抹笑容。
他對寧婉婉報了抱拳:“在下告辭。”
寧婉婉點點頭,顯然沒有要他多留的意思。
黑衣人走到門口,忽然觸電般的抖了抖,隨即跌倒在地。
“你——”
黑衣人瞪大了眼睛,顯然沒有預想到自己會中招。
寧婉婉又一次笑了起來,只是這笑容掛在她的臉上,著實有些詭異:
“死人的嘴,最嚴實了。”
黑衣人還想說些什麼,奈何生命一點點流失,最後也只是掙扎了幾下,就不甘的閉上了眼睛。
寧婉婉揮揮手,就有一個黑影把黑衣人帶走了。
室內又一次變得平靜。
“也許,下一次,我也可以放心動用我自己的勢力了,不是嗎?”
寧婉婉對著屋頂,像是在說與別人,又像是在說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