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牛聽見這話後,身子頓了頓,對她這話,張二牛心裡是有些不高興的,可會是畢竟是自己娘子,當著外人的面,總是要給些面子,面不曾反駁。
只是繼續感自己的活。
上官瑤在,看著張二牛這麼辛苦的搬東西,眼神裡閃過一絲,一閃而過的擔憂,特別是當張二牛搬東西,差點要撞到東西的時候,忍不住說了句:“小心。”
就是這一句話,讓白柳那股子暗藏的不痛快,找到了宣洩的口子了。
“別人家的男人,自然有娘子關心,你一個外人,管好你自己就好了。”白柳看到上官瑤後,便是一陣陰陽怪氣。
白榆在一旁聽著,處於風度,也處於不想把事情弄得太複雜,便不曾言語。
白柳見上官瑤跟個悶葫蘆似的,一直不言語,也知道若是自己跟上官瑤繼續吵下去,張二牛是會不高興的。
不想被張二牛說什麼休妻這件事。
最近好不容易這幾天,可以過安生日子了,雖然未曾有柔情蜜意,可是至少不說休妻了。自己也算是有片尾瓦遮頭之人,便隱忍著。
“二牛,今天辛苦你了,在這吃飯吧。”白榆留張二牛吃飯。
白柳一聽,倒是有點歡喜。
她知道白榆家的伙食不錯,而且還不用自己動手,便也找了個位置坐下,誰料白榆竟然對白柳冷聲道:“你的飯倒是沒有,還是請便吧。”
白榆這話說的毫不留情面。
白榆覺得跟白柳打交道多了,就算是自己對她很留情面,也沒用,那何必費那個心思呢。
“白榆,我可是你堂姐!”白柳哭著,感覺自己收到了莫大的委屈了。
“哦,可是當真是沒有你的飯菜啊,所以你還是回去吧。”白榆甚至還做了個“請”的手勢,反正就是讓她儘快的離開唄。
“你!欺負我!”白柳氣呼呼的,眼圈通紅。
張二牛自顧自的租下來默默吃完飯,白柳見張二牛不搭理自己,白榆也不待見自己,便氣呼呼的走了。
“我吃好了,店內還有事,我回去了。”張二牛也不過是匆匆扒拉了幾口,意思意思的吃了下。
白榆點頭,算是應允了。
張二牛臨走之際,還時不時瞥了幾眼上官瑤。
李三狗媳婦既近日身體已然好了一少,還能在院子裡給兔子喂吃食了。
李三狗回來之際恰好看見正在給兔子準備吃食的媳婦,著急放下手中的木柴,緊張兮兮的奪過媳婦手中的胡蘿蔔。
“你先多休息幾日,這些事情我來做就好。”李三狗緊張兮兮的看著自己媳婦,擔心萬一有個不小心,若是磕了碰了可是如何是好。
之前莫名的暈倒,雖然吃了藥,已然好了一些了。
可是李三狗還是有些心有餘悸,之前媳婦昏迷不醒時候的模樣,依舊還是歷歷在目,每每想起來,他這心都是噗通不停。
“我已經沒事了,別擔心。”李三狗媳婦虛弱的笑了笑。
她面色依舊是有些蒼白,體力不濟,氣虛體弱,還是乏力,家裡人都很是關心自己,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這才愈發想著,不想給家裡人添麻煩,想有力氣的時候,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李三狗聽見媳婦這樣說,有些生氣的道:“我怎麼能不擔心啊。好不容易好一些。”如今自己在白榆藥膳館幫忙,支付一些醫藥費的錢,空餘時間還去山上砍柴。
如今也不是什麼農忙的時間,李三狗心心念唸的都是讓媳婦好好的休息。